贾琏想来半天也没想到如何形容,只觉得那些传了几千年的诗词歌赋没有一个字能配得上凤姐儿。
最终只得长叹一声,将凤姐儿抱在怀里,大声道:“奶奶,你真好看!”
外头的丫头婆子再忍不住,凤姐儿听着外间传来的一声一声压抑不住的笑,憋不住也笑了,捶了贾琏一下道:“呆子。”
直到夜里躺下了,贾琏还有些不好意思,凤姐儿忍笑安慰道:“这有什么,那些大家一肚子墨水,能吟诗作赋,可是那些诗赋所述也不过是最简单的情罢了。
你这是大巧若拙。”
贾琏红着脸蹭到凤姐儿身边,一副失落的样子。
凤姐儿只当他真是受了打击,心里还盘算着明日要怎么敲打一下丫头们。
谁想那贾琏乃是扮猪吃老虎,一挨上凤姐儿就不老实。
次日凤姐儿醒时,贾琏早已出门了,平儿伺候凤姐儿沐浴,见她一身雪白的皮子上都是青青红红的印子,忙低了头不敢再看。
凤姐儿昨夜里累得狠了,泡在浴桶里仍迷迷糊糊地打盹,平儿给她轻轻按着头,怕她睡着了,又跟她说话:“来了这些日子,也不知老爷太太和福哥儿在家怎么样了。”
凤姐儿道:“写得信也不知几时能到,驿站太慢了些。”
平儿笑道:“福哥儿定还生二爷的气呢。”
凤姐儿想想福哥儿的性子,笑道:“好在家中都不娇惯他,要不,还不定养成什么样了。”
梳洗毕,凤姐儿忙赶着去给贾母请安,原是每日都去会了邢氏,再与邢氏一起至贾母院中的,只是邢氏倒体谅凤姐儿,只道小年轻都贪睡,让她不用日日过去,凤姐儿便隔个三五日的去一趟。
一进贾母院中,凤姐儿便觉不对,外头丫头婆子垂手肃立,不似往日嘻嘻哈哈的,房中隐隐传来哭泣之音。
凤姐儿心中一咯噔,低声嘱咐平儿:“这里等着。”
又快步掀帘进屋。
贾母正握着一封信痛哭:“我的敏儿啊,叫我怎么舍得你!”
凤姐儿立时便想起这是怎么回事了,她心里懊恼,但面上不显,忙到贾母身边去:“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快别哭,看伤了身子。”
贾母一把搂着她,大哭道:“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敏儿,我的敏儿,这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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