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房租还是要付的。
我不介意用其他来抵。
陶哓哓摇晃着他的手掌,眼眸弯弯,像夜空中的明月,至少他们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在房东打电话给陶哓哓催了后,两人出去吃完东西,就回陶哓哓的住处收拾搬家。
祁亦言望着屋子里小小忙碌的身影,不由想起陶堔说的话。
她给不了你的救赎。
这谁又知道,也许这次可以呢?
祁亦言,你能帮我收拾下吗?从卫生间里传来一个声音,祁亦言舒展的眉头又皱起。
看着无从下脚的地,准备打电话叫保洁公司和搬家公司,却碰到旁边的柜子,从上面掉下一个盒子。
他蹲下身,翻过盒子的开口处,胶带被撕掉三分之一,还粘住一个口,露出里面包装的一部分。
本来祁亦言不感兴趣,他早就知晓陶哓哓的屋子有多凌乱,像这种拆一半就忘了丢在一旁的包裹,从他进门就看到三个。
陶哓哓是出版社编辑,家里有很多包裹是由出版社寄来的样书。
她偶尔会把它丢到一起,等想起来的时候再来拆。
可这个包装明显不是,快递单上的信息也并没有注明什么东西,祁亦言本也没在意,随手把它扔在打包的口袋中。
却很巧,里面滚落出一个小东西。
他捡起看了看,眸光沉了沉,然后又重新打开盒子,拆出里面的东西。
陶哓哓这时正忙得晕头转向,总算是理出些头绪,大件基本收拾好,现在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着,她揉了揉肩膀,从浴室走出来。
抬眼就看到祁亦言手里拿着的东西,瞬间雷得杵在原地。
杜蕾斯唤觉双头震动棒?祁亦言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出。
陶哓哓缓缓拿下手,他说完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那粉色的玩意儿还抖了下,陶哓哓一瞬间脸涨得通红。
正发愁想着怎么解释,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在医院那次,说什么惩罚,陶哓哓一气之下就买了这个,后来想去退货,可快递偏要检查里面的东西,拿到半路又折回来放着,这一放,就彻底忘了这事。
祁亦言跨过脚下大大小小的包,走到她身旁停下,他低下身子,嘴角噙着不明所以的笑,凑到她耳边说:原来你好这口,其实你可以早说的。
陶哓哓扯过东西,祁亦言却并未松手,反而反手一搂,把她揽到自己面前。
陶哓哓推搡着他,可自己的力气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她低着头,喃喃说:如果我说不是我买的,你信不信?
祁亦言食指逗弄着她红透了的耳垂,像颗红樱桃,他轻轻呵气,陶哓哓白皙的脖颈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压低声音,略带磁性说:哓哓,你这是在赤裸裸的诱惑。
说完,还没等陶哓哓反驳呢,一个公主抱,一手还拉着盒子,大步走向卧室。
陶哓哓被困在身下,动弹不得,她试图反抗:你说好的尊重我的?
祁亦言停下了动作,他微眯双眸,泛着危险充满欲望的光。
好,那你想要它,还是它?他拉着她的手摸了下那震动棒,又摸了下裤裆里的庞大的东西。
陶哓哓吓得抽回手,捂着眼睛说:除了它,什么都可以。
祁亦言余光瞥了眼盒子里的东西,因为克制忍耐,嗓音带着些沙哑: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你把它拿走。
祁亦言抓起她的双手,在手腕脉搏跳动的地方狠狠的亲吻了下,就抽下领带,打结双手被捆在床头。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或许是因为隐忍,撑得胳膊上的衣服快要崩开一般。
震动棒随着她被剥落下的衣服被扔到床下,湿润的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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