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
从来没碰着过这种事儿,苏蓉绣真情实感的觉着有几分慌张,刚想伸手去抓面前那男人的衣裳,结果手指头摸了个空,宁清衍竟直接将她放到了房梁上后,自己拍拍手掌稳稳当当的落了地。
双脚悬空晃荡两下,苏蓉绣紧张的左右张望确认自己确实是坐到了房梁上的这件事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她手指紧紧扒着房梁边,好在这主梁的木架子足够大,坐下来身后还有富余的位置。
当是处在高处的原因,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倒是让苏蓉绣再瞧清了宁清衍几分。
宁清衍‘唰’的一声抖开折扇,做了欺负人的事儿后,整个人就尤其显得兴奋,他抬头望向苏蓉绣道,“不管你是狐狸还是兔子,本王也不能真和你同睡一张床上占你便宜,你若是跑去了隔壁睡再被谁给瞧见,那本王今夜过来的意义就不存在了,睡地上呢,这几日天气潮又怕你着凉,房梁上正好,通风凉快。”
“…………”
苏蓉绣手指按着房梁再往后挪了些,她侧过头去不想再看宁清衍,语气放软却口不由心道,“九爷,我怕高,您别这样。”
宁清衍挑眉,像是不信。
于是苏蓉绣又多解释了一句,“小时候爬树摔过一次,后来一到高处就浑身发抖冒冷汗。”
“那本王倒是好奇你又如何将那条断臂挂上你家四娘的房门口呢?”
“您没在水井里打过水吗?”
宁清衍笑的也有几分无奈,“你猜本王打没打过呢?”
人九王爷煮个茶都得要下人们把所有东西全部准备齐整,清早收集的露水,上等的紫砂壶,刚从茶树上揪下来的小嫩芽儿,晒干研磨后的细盐,撇茶沫用的竹板,每一个步骤每一样需要用到的工具,那都得在面前摆的整整齐齐。
一个不合心意所有东西都得跟着陪葬的活菩萨,他能去水井里打水?
苏蓉绣只当刚刚那句话白说了,她道,“王爷没打过水,总见过别人上吊吧。”
宁清衍偏头想了想这事儿,然后点头,“这倒是见过,而且不止一个,宫里差不多每半年就得吊死十来个姑娘吧,什么才人昭仪,什么丫鬟奴才,有自己混不下去寻死的,也有被主子惩罚............噢,在这儿等着本王呢,你这姑娘怎么就学不来好好说话这一点儿呢?你说本王问你什么,你答不就好了?非得绕一个大圈子让本王自个儿猜?”
自己上吊倒是没什么好说,不过这种被罚的,一般都是拿绳子先穿过房梁,一头系着受刑人的脖颈,另一头再寻几个侍卫将其拉起活活勒死,苏蓉绣大抵就是用了这个法子,再说那一条胳膊能有多重,哪怕是个姑娘应该也能轻轻松松完成。
苏蓉绣道,“王爷谬赞了,这都是跟您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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