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雪笑着指了指池子里的鱼儿:人说吃什么补什么。
我这美丽人物的精儿吃了,也是叫那丑妇美丽的,更何况夫人天生丽质乎?哪怕是叫这鱼儿吃了,只怕明日就变成神鱼了。
又把杨浅秋拥入怀中道:只怕你禁不起。
我这可是有很多哩。
眼睛却不住在三个丫鬟身上扫着,看她们仨粉面含春,青春艳丽,扫雪心下动性,尘根又硬。
杨浅秋对着扫雪道:我的儿,老娘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好呢?说着,故意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得厉害了。
杨浅秋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侍花,你可代吾一次。
扫雪正无泄兴处,使与侍花颠弄,这侍花是贪图他好容貌已久的,又见过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扫雪将春娇泄兴,又不顾性命。
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
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才完局。
杨浅秋看了看,身边还立着一个丫鬟却是闻叶。
杨浅秋道:你与扫雪弄一回。
闻叶小脸苍白,要说年纪,她不过一十六岁,尚且幼小,唬得低下头去: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
杨浅秋却骂两声,闻叶方才硬着头皮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扫雪。
扫雪笑道:这闻叶妹妹虽说新见,却像是旧相识。
看她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闻叶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
噫!
杨浅秋不犹异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
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扫雪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俗语道: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看扫雪狂浪无比,杨浅秋便知他来精水了。
道:好儿子,你来老娘凉床上。
扫雪闻言即便走来,闻叶怏怏不已。
却说扫雪跳过床来,杨浅秋又将麈柄含了一回,扫雪自觉难过,道:心肝姐姐,我要泄了,你把屄来受了。
杨浅秋即便移身后受,紧紧的锁住。
扫雪觉道欲泄,只望忍住,望后更退,那当这杨浅秋紧紧箍定,却退迟了,哪里忍得住,不觉泄了一大半。
扫雪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
扫雪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哪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
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泄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
杨浅秋笑道:你今番输了么?
扫雪道:今番真正输了。
又不甘心道:却被你用计制服了。
当夜扫雪倒是不打紧,只是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
是夜,都自安置,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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