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发花白的老人,便是天津城里八大家中宋家的当家人,宋时澜。
早年任河南巡抚,同孟炳华的老丈人仇贤师出同门。
当年孟炳华求官,仇贤曾向宋时澜举荐过他。
宋时澜于孟炳华,担得起一声老师。
“去见过你孟老师了?”
提起孟珒修,宋时澜的脸上颇有些自豪,自己学生教出来的学生,又成了自己孙女的老师。
在他眼里,孟珒修俨然是孙女婿的不二人选。
宋采芸脸上挂上红晕:“见过了。”
宋时澜揉着太阳穴,告诫着:“珒修这孩子有气候,你在学堂的时候要多跟他学习。
等婚事谈下来……”
“爷爷!”
没等老人把话说完,脸薄的女学生就截住了老人的话。
宋时澜轻笑,干瘪的皮肤上沟壑横生,瞧起来慈祥和蔼:“好好好,我不说了。”
珠帘那一边便没有了声音。
晋秋这一边,将那边的所有言语听得一干二净,晋诚咳嗽一声,说:“没想到一块香饽饽叫你给收入囊中了。”
晋秋横了他一眼,穿上鞋,站在扶手边上,睥睨着楼下。
闹哄哄的大厅在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安静下来,大厅的圆台上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支金色的话筒,低沉喑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一段冗长的开场词后,台下响起稀稀散散的掌声。
不管外界盛传着覃一沣如何的传说,在其他七大家眼里,台上站着的这个人,都不足以能够撑起整个天津城的生意门。
何况他的出身如同一个笑话一般在天津城里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人,妄想站在天津城最高的位置上叫其他家族俯首称臣,多么可笑。
这场宴会,除了俨然成为孟家当家人的覃一沣引发议论,还有个谈资便是孟家新收购的古董店——缺月坞。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店的小户,在前不久叫孟家差点儿蒙了羞成了天津城的笑话。
当家的老板又在某一日被请进了孟家,收购一事在天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今日当家老板也被请了来,只是大厅里熙熙攘攘这么多人,却一直还未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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