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二十一岁的夏天,不是汽水味儿的、不是西瓜味儿的、也不是空调味儿的,是书卷味儿的,是墨水味儿的。
李清那天为出来赴陆鸣的约找借口说要去別市找同学玩儿,所以当晚她预备完事儿后在酒店过夜。
大概是那晚没有时间的顾虑,床上所有环节都做尽了做全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再探头一看外面竟然不知不觉已经盖了一层厚厚的雪了。
所以陆鸣是不应该走的。
天黑了你留下吧或是下雪了今晚我不走了照常理立马说出来,可是李清和陆鸣之间有根坏了的无形的发条,谁也不去拧。
房间窗户打开着两个人站在窗口好像在赏雪似的。
直到雪沾湿了李清的额发,她终于开口洗洗睡吧。
于是他们俩有了第一个共同的夜晚。
有事儿做的时候不慌张,没事儿做了倒开始手忙脚乱了,手足无措的躺着。
大概是刚刚开窗进了些冷风的缘故,房间里冷的比刚进来时更厉害,又湿又冷李清连打了两个喷嚏,被子越盖越凉整个身体僵在被子里怎么也捂不热,她翻了个身没想到陆鸣同时也翻了个身,李清不受控的当着陆鸣的面打了个哆嗦。
于是陆鸣把李清揽过来,就着月光他问还冷不冷?
陆鸣体温总比她高这点她是知道的,不过今天怎么感觉格外暖和?人体猛然经历由冷变暖也是会哆嗦的,所以李清舒服的打了个颤,陆鸣却不了解,所以抱得更紧了些。
运动系男孩儿的肌肉恰到好处,胳膊足够结实、温暖。
李清的沉默是个阴谋,是个陷阱,她是故意不说话的,陆鸣感到烦躁。
惹得别人琢磨她的沉默琢磨到头脑发昏,她是不是就是要他为她头脑发昏?
李清半梦半醒,哪里想得到陆鸣就这样抵过来了。
她愣了一愣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儿了,把头埋到陆鸣怀里肩膀轻微抖动着,后来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鸣突然有点儿慌张,别扭的蹦出来一句别动了。
真的别动了。
在陆鸣去厕所解决掉多余的精力时,李清才发现厕所隔音效果是如此之差。
陆鸣带着克制的喘息都能准确无误的传到她耳朵里,什么时候加快动作什么时候呼气简直能复刻在她脑子里。
于是陆鸣再回来时李清缠上来,仰头星星点点的吻他的下巴。
陆鸣也体贴的回应,但他的眼神在问怎么了?
月光透过玻璃窗流泻在陆鸣的身上,年轻的肉体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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