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酒?十一弟真是不懂事,看见你猛灌也不知道劝解!”
她见宜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好拿起毛巾帮他擦后背。
虽说浴桶很大,不过两个人在里面还是免不了肌肤接触。
坑人,有田地的农户就在佃户身上剥皮,善良的人怎么能忍心?到最后吃苦受罪的只能是挣扎在生活最底层的善良的人们,贫富差距太大早晚会出乱子。”
想不到他这个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富家子弟还这般体恤百姓,若溪看向他的眼中多了些敬佩之色。
“眼下天下太平还算是盛世,皇上能居安思危实属难得。
不过这改革总是会触动到某些人的利益,怕是要困难重重,希望皇上能坚持住才行啊。”
若溪没有了刚刚的尴尬害羞,她觉得跟宜宣聊天时很舒服。
他闻听这番话眼神越发的幽深起来,若说若溪的上一句“苛捐杂税猛于虎也”
或许是道听途说,可是这番见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白日里跟张先生谈及新税法,他也是这般担忧,没想到她们的看法竟不谋而合。
张先生是什么人?他的真知灼见源于博览群书,若溪这番见解又是从何而来?“朝廷上的事错综复杂,风云莫测,谁又知道明天怎么样呢?”
他瞧着若溪说着,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若溪笑着回道:“朝廷大事不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妄言的,家里的大爷、小爷已经够我操心的了。”
说着她把逸浚的事说了一遍。
宜宣已经说了不管若溪管教孩子的事,内院的所有事宜都由她做主,所以并未发表意见。
若溪见他不言语,问道:“逸浚是你的儿子,我这样对待他,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棍棒出孝子!
男孩子不能养的太精细,他脾气怪很少服软,也该有人好好管教管教。
早上他迫于我的威严硬着头皮吃下青菜,可我就知道那小子心里不服气,对你还多了几分怨气。
我答应你不干涉内院的事,包括怎样管教孩子。
我知道你对孩子们是真心喜欢,一定会有分寸。”
他想起了在田庄上看见的情形,每一次见到若溪带着孩子们他都会感觉到温馨、幸福的味道。
所以他坚定不移的相信若溪对她们的感情是真挚的,不包含任何功利私心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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