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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芩道:“如此,谢过大人。”

她起身往外走去,“我还有一件未尽之事,就此别过罢。”

她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叶大人,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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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之用完晚膳便觉得有些发困,他心底诧异,便隐隐想到是送来的饭菜中出了问题。

他料想定是有大事发生,更不敢大意,摇摇晃晃坐到床榻之上,屏息凝神,呼吸吐纳。

沈碧秋前些时给了他一本曾氏的心法,命他熟读勤练。

何晏之无事之时翻来覆去读了几遍,便已烂熟记于心。

他之前学了琼花碎玉剑法,虽然内力已被杨琼废去,但根基尚在,心里便将着两种心法暗暗比较,总觉得两者是同出而异名,只是欧阳氏的心法更为轻灵,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射姑仙人,每每念及此处,他便会想到杨琼,想到那个在梅花林中剑法如神、白衣若仙的男子,又想到这两月来的恩怨纠葛、爱恨情仇,更是怅惘不已。

他生性随遇而安,从来心无挂碍,如今却怎么也不能释怀,竟有些郁结于心。

他想起曾经行走江湖时听过的一句偈语:“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这些话,他曾经并不太懂,不过一笑了之,如今仔细想来,自己不也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么?而“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只是要离于爱者,又是谈何容易?

他幽闭于此,终日枯坐之余,便将琼花碎玉剑法的心法同曾氏心法相互参详,竟渐渐有所顿悟,有时以指为剑,亦颇有精进,犹胜闭关练功。

此刻,他盘膝坐在床上,强自收敛心神,气行自一小周天,勉强将体内的迷药化去,浑身却是冷汗淋漓,浑身乏力,便躺下闭目养神,渐渐睡了过去。

梦中却颇不安稳,各种光怪陆离纷繁杂乱,杨琼的影子浮浮沉沉,他想拉住那人,伸出手去,眼前的幻影却如泡沫般消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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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之中,他感到有人在不断摇晃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只见采芩站在床前,惨白的面容在夜色中尤为地叫人看了心惊。

不等何晏之开口,采芩便道:“二公子随我来。”

说着便将何晏之从榻上拽了下来。

何晏之跌跌撞撞走了几步,道:“你家少庄主这次又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采芩却拉着何晏之急急地往外走,一边低声说道:“我是来放你走的。”

何晏之停下脚步,道:“是谁的意思?”

采芩道:“我自己的意思。”

她用力拉着何晏之的手,“二公子一定要相信我,再不走只怕来不及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何晏之所住的小院。

院中那些看守的仆役都被采芩点了穴,歪倒在地。

何晏之随采芩又转过几道偏门,只见到处是喧杂的人声和手持刀戟的弟子。

两人猫腰躲在回廊之下,何晏之心中实在疑惑,低声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我方才被人下了迷药,是不是沈碧秋的主意?”

采芩点点头:“少庄主今日大宴宾客,本是要图谋大事,怕你给他添乱,所以想让你安心睡一觉。

不过,那个药里我添了一点解药,你不会睡得太深。”

“原来如此。”

何晏之若有所思地看着采芩,“你为何要背叛沈碧秋?你若放了我,你自己性命不保,你难道忘了采绿?”

采芩含泪看着何晏之:“我正是为了替采绿报仇,才杀了楚天阔,又刺杀庄主。”

何晏之吃了一惊:“你杀了沈眉?”

采芩摇摇头:“少庄主替庄主挡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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