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轻赟面色不虞,他指着表问陶与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安排我们什么时候做实验了?
这事儿总要有人做,否则我们做实验的时间太乱了。”
陶与尧没有退让的意思,“这周已经周三了,剩下几天我都不会来实验室,两位学长可以自行分配时间,从下周起,就按照这张表执行吧。”
张轻赟轻呵一声,”
我和孙继成马上就要写论文了,你这么安排合理吗?嗯?孙继成就是那个“自扫门前雪”
的独立自主派,实验室的另一名成员。
陶与尧下定了决心要做这件事就一点也会不怵他,学长,你们要写论文是你们的事,我也有吴老师安排的实验任务,谁规定了我就得让你们多做?
张轻赞一时语塞,胸膛起伏半响才说,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你本来就是个……
“你又想说我是外来者?”
陶与尧对待学长的最后一丝尊重消失,他一字一句地问道,首先,我是受吴老师邀请才会加入这个集体的,同是吴老师所指导的学生,我和你们俩在身份地位上根本没什
么区别。
其次,实验室是三个人共用的,你不过是比我先使用了它而已,怎么你就成它的主人了?我就是外来者了?
陶与尧嘴巴厉害,昨前天是不想影响实验室和谐才一再忍让,回了家,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所以想出了这个实验安排表,已经竭力合理了,张轻赟却咬着不放,他也就没有继续让步的必要了。
张轻赟瞪着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陶与尧竟是个这么牙尖嘴利的角色。
陶与尧打算一步到位,省得日后多生事端,学长,这个安排表的电子档我已经发给吴老师了,
他还没回我消息,这个点吴老师应该在办公室,你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听听看他怎么想。
呵呵,随便你吧。
张轻赟转身回了实验室,“砰”
的一声把们摔上了。
他当然不会和陶与尧去找导师,他心里很清楚,吴老师既然把陶与尧弄进来,定然是重视他的,这张表三个人的实验时长完全相等,吴老师肯定不会不同意…
做完实验,张轻赞打开门,却发现陶与尧仍站在门口没走。
“不是说这个星期都不会用实验室吗?”
张轻赟正眼都不给他,又后悔了?陶与尧不与他过多争执,只平淡地说,学长现在有空了,我们一起去找吴老师吧。
张轻赟心里已经有些发虚了,却还是嘴硬道,你不会真以为吴老师能同意你那破安排吧?会不会同意去问问就知道了。”
陶与尧说,“还是说,学长不敢去了?张轻赟“呲一声撕下门上的安排表,走呗,是不敢去谁孙子!”
这表的安排确实公平,吴老师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那就给他一个理由不就得了?
到了导师办公室,张轻赟先发制人地把手里的表拍桌上,吴老师,这是陶与尧安排的时间表。
一看俩小孩儿气冲冲地进来,吴老师就已有了头大的趋势。
他拿起纸张看了眼,温和地问,怎么了吗?
“一周七天,我和孙继成今年就要发文,日程也比较紧张,可陶与尧的安排表里,我们三个人的实验时长是完全一样的,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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