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问,赵时煦倒是停止了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也是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道:“不是您在向我求救么?”
想到楚轻当时都休克了,却依然没有放下那只想要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那求生欲望如此强烈,即便在休克中也能残存,现在想想,赵时煦都还有些佩服楚轻,常人在休克状态下,哪还能有什么意识,除非是执念非常深的人。
楚轻竟浅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这个,只道:“倒是忘记问了,小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有劳挂念,正在愈合中。”
“如此,朕就放心了。”
楚轻淡淡的说道,然而赵时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在他怀里,下巴还靠在他肩膀上。
楚轻这算不算美色勾引,不然为什么我总是对他的“近战”
反应迟钝。
推开楚轻,赵时煦道:“皇上,夜深了,您不困,我都困了,回去睡吧。”
这话说完,赵时煦还在想楚轻或许不会那么干脆的离开,正想着是不是还得声色俱厉的说明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听楚轻道:“我在这院子的确会睡不着。”
赵时煦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这院子怎么了?多好啊,给我来句睡不着。
“皇上乃万金之躯,自然了。”
赵时煦声音略带讽刺。
楚轻却看着屋顶下的院子,依然没什么表情。
赵时煦便趁机多嘴道:“不知皇上可知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谁?臣今日在这儿拾到了一物,若皇上知晓是谁,可否告知臣,将此物归还。”
说着,赵时煦将那玉笛拿了出来。
楚轻看着那玉笛,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手从赵时煦手里拿了过来,接着更用双手捧着,“是先帝的故人,已经不在了。”
赵时煦听罢,倒是有些可惜,“那此物便由臣保管吧。”
说着,他将那玉笛从楚轻手里拿过来,插在腰间。
楚轻未有多言,只盯着那笛子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轻而温柔的道了一声,“赵时煦,多谢。”
赵时煦纳闷儿,这道的是哪门子谢?总觉的今夜的楚轻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倒也说不上来。
“呃…”
楚轻不再多言,只在离去时忽然极快的在赵时煦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赵时煦瞬间瞪大眼睛,待反应过来时,楚轻已久不见了。
他除了无数次的批判自己在楚轻面前的反应力外,还咬牙切齿的低嚷一句:“你他娘的!”
楚轻无声息的回到长乐宫时,觉的有些脱力,多年未有踏入那地方,一去,竟让他死寂了十几年的心口瞬间如刀割一般难受。
然而,当他想到方才亲赵时煦的那个吻时,他心口的痛感竟稍微好了一些。
遂,楚轻自言一声,“赵时煦…”
正思索着,大殿外便有了动静,楚轻立马收拾好心情,转过身一看,十命刚好进来。
还不等十命开口,他便率先问道:“查的怎么样?”
十命语气有些急促,“皇上,如您所料,萧太师派了使者去魏国,想来是要和魏国结盟拿下南境,如果此计得逞,萧家势力会迅速扩大,到时候…”
后面的话十命不敢说下去,楚轻却嗤笑一声,接着道:“到时候他们连废立皇帝,或者自立为皇的能力都有了。”
十命垂头不言。
楚轻解下外袍丢到一旁,转身坐在龙椅上,看着扶手上的龙头,抚摸了一下,“这大靖,朕现在唯一能用的军事力量就只有南境了。”
说着,楚轻眼底蓄着寒冷的杀意,对十命道:“杀了他,让陆青顶上。”
“可陆青是江湖中人,这种事怕是会露出马脚,不如换个人?”
十命建议道,但楚轻却瞥了他一眼,他便道:“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萧太师派的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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