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梅聿之却慢慢道:“往后别这样说话。”
停停,又道:“很是不堪。”
“气死我了!”
姚小姐涨红了脸,很是激动,拉着阿植头也不回地撞开人群走了出去。
阿植手里紧紧攥着那块斑斑驳驳的手帕,觉得这深冬的风很是刺骨。
“我送你回去。”
姚小姐神色里似是还有怒意。
“不回去。”
阿植扭了头看着马车,“先生若是看到这样定会罚我的。”
言罢又央求道:“我就再去你家住几天,等额头上的伤好了我就回去。”
姚小姐一看她额头上还在冒血,咬牙道:“先领你去看大夫!”
候潮门外大街往左拐便是通济街,姚小姐领她进了一间医馆,大夫瞧了瞧,将伤口清洗净了,上好药,便拿了裁成宽条的白布给她缠起来,硬生生给她绕成了一道白箍。
姚小姐本还在气头上,一瞧她这个滑稽模样,扑哧笑出了声。
起身去领了药,听大夫嘱咐了几句,便领着她回去了。
阿植坐在马车里攥着那方手帕,姚小姐白了她一眼:“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惦记上梅聿之了,我今儿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长得好,家世好,也不尽然都是好男人。
得了,改日姐姐帮你寻一个老实厚道的男人入赘。”
“我家没钱没地,只有一座破宅子。”
“嘁,这是表象!
你瞧你家先生那么从容,好似一点也不担心家里揭不开锅。
你家那个粥铺里一点进项都没有,靠什么养着?他不过是没告诉你,依我看,你家那宅子还真不是什么破宅子。”
阿植茫然道:“我在里头待了这么多年,我怎不知道哪儿藏了宝……”
“能给你寻着便不叫宝贝了。”
姚小姐叹叹声,“你下回盯着你家先生问个究竟不就成了。”
说罢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今儿这叫什么事,头疼死了。”
-------------------------------------------------------------------------------阿植在姚小姐家住了三四天,很是舒坦。
早上既不会有先生来敲门,晚上也没人逼着她早睡。
她从姚小姐那儿搬了一摞话本子,常常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也无人管她。
这一早,她忽地被敲门声惊醒,爬起来一看,话本子上沾了些许口水,连忙找了块手帕擦了擦,便去开门。
她慢悠悠推开门,愣怔了一下,眨了眨眼。
“小姐,理仪容。”
66、有孔雀自远方来“先生?!”
阿植立即合上门,回屋收拾一番,照了照镜子,幸好头上那一圈宽白布条已经取下了,伤口已开始结痂,虽是丑了些,倒也没有当日那般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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