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公主的胎有问题,这和戚四的死有什么关系?
宫七和沈青河相视一眼,看向阆九川,道:“朝安公主的胎就算阴气重,你怎么会觉得这是条线索?两者并没有什么关联。”
阆九川道:“直觉?”
宫七嘴角一抽,道:“阴气重,可能是她身边有什么阴物在纠缠她,又或者是随身戴着阴煞的邪器,这都会令她阴气缠身。
她也是皇室人,有时候被人害了而不知也说不定。”
“这话不假,朝安公主的母妃周贵人位份低,母族也不显,当年入宫时只封了个贵人,她父亲只是个七品知县,听说后来还因为发大水来不及逃离,一家都死了,消息传到周贵人那里时,她还因此而早产,后来就郁郁寡欢而死。
所以这朝安公主被送到了丽妃娘娘那里养着,等丽妃娘娘有了自己的公主,她的处境也很尴尬,并不受宠。”
沈青河也说着朝安公主的身世,道:“不受宠,自然没有太多得用的人,真遇上什么事不知道,也不奇怪。”
阆九川没反驳,因为这也是有极大可能的,但是,从锦龄的反应却不是如此。
“你说从家子世代在钦天监任职,而从家不少子弟都在玄族学艺,从驸马呢?”
沈青河说道:“从驸马在宗人府任职,倒没听说过他会不会玄门道术。”
“他会。”
宫七看向她,眼里带了几分审问,这么肯定,她怎么知道的?
“他手上有个挺厉害的法宝,不会道术,是使不动的。”
阆九川毫不避讳,看着宫七,道:“他既然会摧动那法宝,就是会道术的,哪怕道行不深,也是会。
按理说,他会道,又有那样的法宝在身,不会发现不了朝安公主身上的阴气过重。”
宫七微微坐直了身子。
阆九川又道:“我还听说朝安公主大婚后多年未育,去年还是来护国寺上了个头柱香,才怀上了,那他们应该很注重这一胎才对。
然而事实却是,朝安公主快临盆了,在大年初一还来护国寺上香,就当他们是想生子顺利故而来求个心安,但既然这么在意,那她身上的阴气,从驸马没道理一点都没察觉和无动于衷。”
宫七轻点着桌子,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遇见公主回城,碰见了,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阆九川含糊其辞地回了一句,道:“我只是感觉奇怪,或许只是我多心,毕竟眼下有妖邪一事,看什么都要疑上两分。”
宫七道:“还有一点就是你想太多,你别忘了,戚四的死,很大概率是尸殭或者妖兽咬的,和朝安公主的胎儿,搭不上边。”
阆九川沉默,半晌道:“那大抵是我多心了吧,那现在最主要的线索还是在卓逾那,毕竟他嫡妻在失踪名单之内,而他也确有和人在暗中交易,还扯到他岳父身上,多半是因为那丁素秋的事。
只要查到和他来往的人,大抵也会顺藤摸瓜地查到幕后之人,毕竟如此精准地掳走纯阴的女子,必定是人为,尸殭和妖兽可不知道女子的生辰八字到底是什么。”
二人一凛。
这话也就是说,真正造就这样的恐慌,乃是活人,且还不是一般人,而是会道一术。
饲养尸殭,乃邪魔外道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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