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还想说什么,时冶让她打住:“行了,你就自欺欺人吧。
人家只是邀请咱们参加婚礼,又不是另有所图,你能不能不和我在这儿辩论了?”
许幼鸢道:“希望你妹找我麻烦的时候你也能站在我这儿,理直气壮地帮我说话。”
时冶想象了一下和时悦争锋相对的场景,小心脏噗噗直跳,安静地拿起杂志翻看,无事发生。
许幼鸢:“……”
车到站,从到达口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时家父母。
“你们怎么来了?”
时悦一只手握两个行李箱,让时冶的包也放在上面,她一个人单手搞定。
见爸妈来了她还有点惊讶。
时家父母也愣住了,还是时爸爸反应快,立刻道:“我和你妈待在家也没事干,你们难得回来,还不能来见见女儿么?”
时爸爸要接过时悦手中的行李,时悦没让:“等会儿,我没跟你们说要回来啊。”
她回头看时冶。
时冶直摇头:“我也没说啊!”
这回回来参加同学婚礼,她们本身就没想回家住。
每个月回家住两次,每次爸妈都念叨这个唠叨那个,想睡会儿懒觉大早上也被拽起来吃早饭。
作息习惯和父母不同这点时冶最难受,所以这次回家没跟爸妈提,就是想着能在外面舒舒服服待着,何必回去听一耳朵教育。
谁能想到一回家居然在车站和父母偶遇,是真尴尬。
见爸妈脸色也不自然,时悦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你们等的不是我们?在这儿等谁呢?”
还没等时爸时妈回答,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时啊,久等了!”
许幼鸢回头一看,正好和她爸对视上。
带着渔夫帽的许毅树在和女儿对视的那一刻,笑容渐渐凝固,肩头的包滑到了手臂上……
时家。
不期而遇的两家人坐到一块儿等着开饭,气氛僵硬。
“我说你也是,爸……不就是想要回来玩儿么?想喝酒想玩无人机?不就那点事,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还非得偷偷跑回来。”
许毅树清了清喉咙:“你不也偷偷跑回来的么。”
许幼鸢:“……”
时悦将刚做好的菜从厨房端出来,笑眯眯地问许毅树:“叔叔中午喝点儿?”
许毅树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幼鸢就将她怼回去:“干嘛惦记着让我爸喝酒!”
许毅树笑容消失:“你看,这就是不想告诉你的原因。”
“我不是绝对不让您喝,逢年过节的可以喝两口,平日没事干就喝,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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