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后看来,江若蓁并不像是会一死了之的人,可她又的确看重江若蓁腹中的孩子。
要不是荣安侯府定的婚期将近,皇后本是想哄着江若蓁先生下来的。
江若蓁红着眼,跪地恳求皇后,“臣女只求皇后娘娘成全!”
先不说江若蓁这一胎的重要性,即便并无特殊,也绝不能让她血溅脏了她的未央宫!
皇后缓气,给红豆递去眼神,红豆去东宫请太子之前,还特地吩咐云裁到皇后跟前儿去伺候,少不得那江若蓁发什么疯,若是伤了皇后娘娘,她们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没过多久,红豆便去而折返,回来时,已经暂时平息了江若蓁的情绪。
红豆走到皇后身边悄声说了什么,只见皇后眼神似有深意,看向江若蓁,“你既想去见太子,本宫今日便如你所愿。”
……
沈怀安把江知念扔在榻上,江知念来不及起身,他便顺势压下,鹅黄的裙摆铺了半张床榻,余下的便倾落于地上。
江知念胸脯起伏越发大,耳边好似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声,沈怀安仅凭一只手,便可以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她的头顶上方!
另一只手,挑起她身侧的系带。
“沈怀安,放开我!
皇宫之中你强行将我带到东宫,难道就不怕圣上知晓?难不成之前的幽禁,还没让你长记性?”
他只消轻轻一扯,这系带便能散开,届时裙头松松撒撒,便能来去自由了,沈怀安垂眼,目光落到江知念身上,只觉得浑身滚烫,他目光所至之处,如同被烫红的铁块烙印一般,羞愤难耐!
“圣上知晓又如何?皇后知晓又如何?”
沈怀安俯首,近得呼吸交缠,“你是孤的太子妃,就是做了什么,也名正言顺。”
“你我总归是没有完婚,难不成你以为人人都是江若蓁,喜欢与人私通?”
情急之下,江知念故意提及江若蓁,企图拉回沈怀安的理智,可沈怀安扯系带的手停下来,低笑一声,扣住她的手愈发用力起来,“江知念,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此刻的境地?”
“你喜欢不喜欢,那又如何?”
沈怀安肯定江知念与陆君砚之间关系并不简单,刚才看到江知念眼中的担忧,浓烈的嫉妒要从心口烧至大脑,将他的理智全部烧得灰飞烟灭!
江知念手腕生疼,牵扯之间她感觉手指被冰凉之物碰到,是她头上的发簪,她眸光微闪,正欲趁沈怀安说话之际铆足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手,拔下发簪自保。
可沈怀安仿佛察觉她的想法,先一步拔下了江知念的发簪,发髻当即松散开来,沈怀安黑眸一沉,仿佛又看到了那日他射箭之时!
烛光昏暗,美得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果然只有江知念这样傲雪欺霜的人,才能唤得起他身心的欲望,能让他热血上涌!
不必再借助凌虐他人才能勉强行事。
他心中有一团欲望之火,想要征服江知念欲望之火!
江知念猛地挣开沈怀安,奋力去抢,沈怀安支起上半身,将发簪扬得高高的,随之一放,要她亲眼看见那发簪落到了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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