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歌给她提着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像只黏人的小尾巴,闻言看了她一眼,低声应了一声,“嗯。”
安翠也没说什么。
助手的话,项歌倒是挺像的,但是与其说是助手,不如说更像个管家吧。
大学后安翠就搬出来自己住了,项歌在她的公寓隔壁买了个房,但基本上他也就睡觉的时候回自己公寓,其他时间不是在给她做饭就是在买菜给她做饭的路上,要么就是在给她打扫屋子晾晒衣服,将他的人妻属性发挥到了极致,花钱雇的保姆都做不到他这样的。
以至于孟夫人都替安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孩子是喜欢你,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强硬一点拒绝他,别让他给你做这些,不好。”
孟夫人都忍不住这样说。
别说是孟夫人了,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项歌的孟先生都觉得项歌这样很卑微很可怜了,说出去谁信呢?这可是项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怎么跟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呢?
说到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安翠见过他父亲了,项歌父亲非常害怕项歌,很显然项歌对他做过什么。
唯一继承人这件事,是因为那些私生子私生女们,还没出生就被项歌搞没了。
这位可恶可怜的老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斗不过。
把话题拉回来,项歌这种性格,真不是安翠说不喜欢他他就能乖乖离开的,他很硬核,所以每天公司的工作只需要在当人妻的间隙中就能完成,一周也就去公司一两次,开个会或者去跟一些合作伙伴谈点什么。
而且他很喜欢做这种事,他喜欢烹饪,喜欢做家务,喜欢照顾安翠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告白过,说实话安翠也不知道他对她的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从原著来看,他对魔女的那种情感根本不是爱,所以才能如此淡然地接受那一顶顶绿帽子,他只是想要一个心理慰藉,一个可以付出的对象罢了。
所以他对她很大可能性也是这样。
所以她就这么跟孟夫人说了。
甚至是当着项歌的面说的。
项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转过头垂下了眼眸。
不久后,安翠突然病了。
是一种由于骨质病变引起的不治之症,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史上从未有过成功的案例。
消息一出,全世界都震动了,粉丝嚎啕大哭,她的家人朋友也悲伤痛哭,只有项歌是冷静的——至少看起来是冷静的。
他仍然每天给安翠做东西吃,每天在医院照顾安翠,但随着一天天过去,安翠越来越虚弱,他眼里微弱的光芒也像寒风中的烛火一样,随时会熄灭。
在安翠手术当晚,他已经写好了遗嘱,吩咐好忠实的手下,墓地都买好了。
他要去偷尸体,然后自杀,和她埋在一起。
结果奇迹发生了,安翠的手术很成功,她活下来了。
于是全球再一次震惊了,人们喜极而泣,奔走相告,大呼英雄永不落幕。
项歌的自杀计划也没有派上用场,但他那位忠实的手下看不下去了,于是偷偷告诉了安翠他之前的那个计划。
安翠很惊讶,做到这种程度,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她就直接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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