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
“退朝,”
李江揉揉眉心,卸去疲倦,从龙椅上起身,与李行说,“行儿,留下,与朕走盘棋。”
荆长歌出了后宫门,她与车夫说,“去二皇子府。”
景央城恢复如初,一路上,除了几队人马来来回回,其余与往常的闹市,没有变化,如同几天来的腥风血雨从未有过一样。
荆长歌对李温写个大写的福气,真不知他昨夜一个晚上,是怎么做到的。
二皇子府,李温一身囚服没换,趟在门槛上,捧着个大坛子喝酒。
见荆长歌到,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玄鹤公主容升将军,东宫喜得万亩良田,唯有我,一顿牢饭,一身囚衣,你说说,同样是论功行赏,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
荆长歌索性坐在门槛旁边的石头上,“李温,我有话问你。”
“姑姑是替人问的,还是自己问?”
李温打了个哈欠。
“有区别?”
“有。”
李温坐直身体,把酒壶递过去,“姑姑问我,我知无不答,若是替人捎话,我就得三思而后答了。”
荆长歌接过酒坛,放在一边,“我问。”
李温轻笑,“你想问我是怎么出城的?应天全万人围困,我单枪匹马悄没声的就出去了,实在匪夷所思。”
荆长歌白眼,大口喝了酒。
“出城不难,我有许多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在禁军任职。
城中大乱,谁当太子对我也没好处。
于是我装作骑马逃命,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过去了。”
“所以你趁着安抚百姓之机会,放了投降的禁军?宁可自己入天牢?”
荆长歌气不打一处。
“我信姑姑定舍不得我在天牢吃苦……”
荆长歌把空坛子扔过去,“再有下次,我绝不求情,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没有下次,”
李温说的很肯定,“我刚刚在天牢大门口,心里很是难受,想以后再也进不去了,还挺怀念牢饭里零星半点儿的红烧肉味儿。”
荆长歌抽剑要打,李温一个翻滚入院子,抱着酒坛,“酒没了,我换一坛子新的来。”
李温回去换了个酒坛子,发现荆长歌坐在门槛上发呆。
“想什么?”
荆长歌边喝酒边说,“守城一战,我觉得李行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没用。
皇上执着他做太子储君,也并非宠爱嫡长子昏了头。”
“如果没有朱家,大哥或许会是个出色的储君。”
李温赞同。
荆长歌想与李温说,自己这一战,可是把荆家害惨了,人人都知道是她与李行守住了内城门,如此,那岂不是昭告天下,荆家站在东宫一边了吗?“殿下。”
有声音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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