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管事。
冯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不必害怕,这本来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程墨含住她的指头,然后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和嫣红,而后脱下下身露出修长的双腿,就这么贴着她坐。
我我不需要。
冯翘没有犹豫,拒绝了他的说法。
单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程墨整个人压上来亲吻她的嘴唇,双手探入她的衣襟里,他整个人滚烫如一团火,烧得冯翘浑身难受。
冯翘不是没有遇到过那些小少年对自己透露好感,可程墨这样一上来就真刀真枪的还是头一次。
她惹不起程墨,虽说她不喜欢他,但总归还是有用的。
她知道自己的皮囊很好,只是没想道那个冷言冷语的程墨会突然发疯。
02
冯翘的番邦父亲生得高鼻深目,红发绿眼,那是相当美貌的,冯翘虽然也生得好看,却不像他,这一度嚷冯翘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坏脾气的番邦人捡回来的。
他脾气这样差,被主夫打断腿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有时候一点也不同情这个番邦父亲,老实说,主夫才是她的父亲。
她这个番邦父亲好像叫什么安卡依,早年是被卖到侯府里的,因为过分的美貌被侯爷看上一度春宵也就有了冯翘,可他脾气太张扬,自然也被不少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现在他躺在榻上,下身盖着毯子,美貌得近乎侵略性的脸朝着天顶,碧绿的眼珠跟猫眼似的,一会抬起脸看冯翘,盯得她发怵。
他张开两片红唇,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刻薄:你又出去了,我刚刚要喝水,你就不见了,你是要渴死我吗?
冯翘只好道歉:是我错了,下次我会记得。
她已经打定主意在安卡依的手边放一整壶水,免得他老是支使自己。
她这么坐立不安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
我要走了,程管事叫我帮忙打扫书房。
哦?安卡依勾唇一笑,下一秒却忽然变了脸色,碧绿的眼珠活像是要吃人,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不管我了是吧?你不准走!
他死死抓住冯翘一条手,力气大得吓人,而后他脸贴脸逼视冯翘,你敢找男人?
冯翘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可是安卡依的眼睛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她也不确定这个疯子一会要干什么,只能安抚他:你说什么话,我不是还在照顾你吗?
她不大看得起安卡依,她觉得这个男人又愚蠢又恶毒,唯一给她的有点用的东西大概就是她这幅皮囊了。
主夫才算是她的父亲,她打小就记得主夫抱着她看书,还有他身上青松的味道。
你们都看不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卡依仍然抓住她的手,他们可以看不起我,可是你不能!
你不能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到最后,他的声音甚至有点破音。
冯翘只好哄他: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不是还在吗?
那你永远也不能走,你得等我死了。
安卡依忽然一把抱住冯翘,也不知道发得什么疯,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你说过的,你说你要照顾我,等我腿好了。
安卡依的腿当然好不了。
冯翘随口说的一句谎话,她本来就是谎话满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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