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不置可否,戴上帽子,扶了扶帽檐,大步走出了贝克街221b。
带土拿着几分合同来到书房,正要习惯性的推门而入,临时想起之前斑训斥他没有敲门,于是象征意义的叩了叩门,继而径直走了进去。
斑合上办公桌的抽屉,坐直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那批化工矿的生意已经谈好了,这是合同。”
带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这位祖宗,老老实实的交上了资料,就要往外走。
“等下。”
斑叫住他,将他放下的资料推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开口,“我这边还有别的文件要看,你直接念给我听。”
带土拧起眉头苦着一张脸:“你花五分钟就能看完的合同我可要念十分钟。”
“不愿意念也可以,”
斑淡淡的发话,“那你不如说一说你最近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其实我觉得偶尔练习下朗诵有益身心健康。”
带土二话不说,拿起合同念了起来。
斑一手支着额头,佯装是在看面前一份报告,以此掩饰自己的目光。
眼前的黑暗在带土念完一份合同之前终于渐渐褪去,视线中重新出现苍白的纸页与密集的文字。
他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挥手出声打断了带土干巴巴的念诵,作出一脸不耐:“行了,你这样念我听着头疼,出去吧。”
带土一撇嘴,对他喜怒无常的暴躁脾气见惯不惊,放下合同离开了书房。
斑抬头看了眼自己这个侄子,目光从他半边带伤的脸上一晃而过,直到关门声响起后,他才放下手,任由自己靠在椅背上,拉开刚才仓促合上的抽屉,拿出一小罐药,倒了几粒在手上,就着旁边的茶水咽下。
喑哑的曲调带了些漫不经心的意味,柱间穿着睡衣站在窗前,无意识的随手拉动琴弓,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拉出了怎样毛骨悚然的声响。
旁边圆茶几上的文件袋已经被拆开,里面的文件凌乱的摊开在一边。
他保持着架着小提琴的动作,目光却显露出一种自我封闭的深沉,这种眼神往往意味着他正在进行极关键的思考。
当他终于结束一段推理时,肩膀已经酸麻得没了知觉。
柱间叹了口气,放下小提琴,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下,抬头看着天花板。
今天已经是短暂的沉默过后,男人敲了敲车厢隔板,马车开始缓慢的行驶,窗外的风景随之向后退去。
柱间并没有问这是要去哪里。
“旗木卡卡西?”
斑玩味的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不动声色的随手翻了翻这份资料,抬头看向柱间,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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