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神通广大了,在c国都能轻松搞到麻醉剂,花了好大功夫,强行按住乱动的我给我注射。
一瞬间我感到绝望无比。
他像是总算完工了,软软地叫了两声,用手碰上我的那一刻,我又做了徒劳挣扎。
我努力直视他的脸,声音沉得发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一跳:“小臻,冲动会害你一辈子。”
他纠正:“我不是冲动,我已经计划一年多了。
我每天睁眼闭眼,全在想哥哥的样子,哥哥现在是穿了睡衣还是西装,哥哥抱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哥哥如果在我自慰的时候趴在我耳边说话,我肯定半分钟就缴械……”
我快疯了:“你敢做下去我永远不会理你!”
“之前也和我不理我没有两样了。”
他说,“如果不是我来,哥哥是不是想永远躲着我呢?太绝情了啊,一面都不让我见上,连话也不和我说。”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到我的脸上,有几滴流到我唇边,又烫又咸涩。
我还是语气软了下来:“小臻,算我求你了。
你才多大?你未成年!”
我找了个很可笑的理由,“在国外和未成年上床是要蹲监狱的!”
他不予理会,硬生生把我不争气地摸硬了,然后冒着冷汗,自己坐了下来。
我在那一刻非常想死,我又开始反省我前二十七年和他一起度过的日子,觉得自己了无牵挂满是遗憾。
而他掉着眼泪,那个地方缓慢地把我往里吞,紧,窄,夹得我有点儿疼。
他显然不是一点点疼,大口呼吸着,显然很辛苦,很困难。
然而他脸上表情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安心和满足,让我不敢多看。
他带着哭腔让我喊他名字,我就嘶哑着声音?说:“越臻,你完了。”
“哥哥啊。”
?他重新覆过来,之前是亲现在是吻,唇舌相交,混着泪水?的味道,他含糊地说,“我早就完了。”
41在那之后他不断地说着疼,然而坐在我身上,光靠他自己就发泄了两次,估计是小孩子第一次没什么自制力。
他又躺在我身边,光溜溜的,也不穿衣服,就拿被子把我们盖住,钻在我身边。
我的手脚被束缚着,他遗憾地说:“哥哥没法抱我。”
就自己张开双手,将角色对调。
我全程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不给他回应。
做完这次后他没有放我走,而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捆手脚的绳子换成了锁链。
活动范围扩大了一点,但最多也就到厕所,连房间的门都够不到。
手脚能活动了,我本来想揍他,但他天天喊着疼,走路姿势也不对,是那一天的后遗症。
他亲自拿了饭菜来喂我,眼神殷殷切切,我只说:“不用给我了,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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