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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父:“我什么态度?我这不是在认真与你商量吗?自己干你不愿意,花钱找人你也不愿意,那你还想怎样?你得有个说法啊!”
岑母根本不想再与他沟通下去,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岑父气了半死,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小区,“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么难搞!”
是啊,女人怎么这么难搞。
岑墨也百思不得其解。
他至今没想明白当年怎么被分手的,后来又怎么被取消婚约的。
他从前没有很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要回忆下当初是什么地方不对,却是十分茫然。
就像岑父刚刚说的,都妥协了,都给解决办法了,为什么对方还是生气,为什么还在责怪他们?
岑墨想起上次他和柳溪说想要重新开始,他说会陪她,会尝试喜欢她,她想要怎么就怎样,他都已经拉下脸,妥协到那份上了,对方完全不接受,转头就取消婚约,并交了新男友。
这个问题一旦被他注意到,他就一直放在了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
这些天,因为岑母的事,他不停地在思考,关于岑母,关于柳溪,关于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事。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关心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糟糕得一塌糊涂。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改进。
他想起柳溪之前和他说,让他对新人多宽容一点。
所以,那个转正员工的评语,算是他做的一次小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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