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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一哑一瞎的对话结束了,只听见胖子叫醒了我,还有吴邪的声音,“不是那档子事!

我有理也说不清……行了行了,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怎么不挖了?”

那是我的声音,那是吴邪的声音。

那又不是我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的情感变得灰暗,在听到吴邪声音的这一刻,意识终于开始失控。

很难描述这种罕见的感受,回到过去,做自己的冷眼旁观者。

那一瞬间我居然分不清虚拟和现实,过去和未来。

我是吴邪,或者,吴邪是我?我在一具叫做吴邪的躯壳里,顶着吴邪的名字,替吴邪做了无数个决定,见证了吴邪几十年的人生,将来我也会以吴邪的名字老去,直到死亡。

思想慢慢混乱甚至诡异,我不知道那些念头从何而来。

各种奇怪的情绪塞入脑中,好像一人就经历了其他无数人的煎熬。

这时,闷油瓶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护不了他。”

沉重的痛苦像洪水一样袭来,冲垮我的意识。

我只能抱上一块浮木,被湍急的水流呛得几乎窒息。

眼前猛地恢复明亮,我回到了家中。

闭上眼剧烈地喘息,那种情绪从里到外贯穿整具身体,又不止是身体。

我的怅然若失、闷油瓶的无力感、黑瞎子的宿命论,加在一起混合调匀,成了一杯最毒最烈的酒。

我甚至走不了路,扶着墙去了卧室,倒在床上。

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呐喊,但又找不出痛源,仿佛这毒素来自于灵魂深处,恨不得一刀把自己的灵魂剥离出来。

这条蛇带着不少信息素,所有的副作用在此刻姗姗来迟,包括之前在费洛蒙里见到三叔的幻境。

那些情绪叫嚣着聚合又变形,变成了一种浓烈而纯粹的恨意,在体内乱窜。

可真疼,我心说。

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胜过寻常的疼痛,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安抚,没有人来帮我舒缓。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放任自己心底的索求,我开始无比想念闷油瓶,他的声音和手掌的温度。

再也没法自我欺骗了,我在想他。

我翻出家里的助眠药物,死马当活马医。

余光瞥见自己还戴着那手串,才发觉这阵子忙得头昏脑胀不拘小节,竟然忘了这茬。

我抬手就想扯下,可是立刻又被自己的心音所阻住。

冥冥中竟有股说不出来的意味,我在精神毒素的侵染中轻叹口气,果真是剧毒的相思子。

休息了几日,自己便也慢慢习惯了这种副作用。

等到我再次走进铺子的时候,王盟看到我就大声喊道:“没有耗子!”

“再吵就喂你吃耗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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