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李溪苗悲痛欲绝,他回道:真的长?有多长?另一边的江贺看到这句话,笑着摇头,写下:这一点,我希望你来告诉我。
然后点击发送。
李溪苗:……狗蛋,你真的变了。
声称是我监护人的未婚夫让我身体力行丈量他的长短,我该怎么办。
在线等,一点儿都不急。
知道李溪苗不用上课,江贺便开车过来学校接他了。
看了眼时间,等江贺到了李溪苗宿舍楼下,李溪苗估计刚好可以收拾完寝室要换洗的衣物。
晚上,李溪苗并没有成功丈量江贺的长度。
江贺依旧礼貌,风度。
他们睡得很纯洁。
想想竟然还有点小可惜。
——a市。
眼见江贺都订婚了,作为他好友兼发小的冯恒,也被家里催了婚。
“妈,我都还没三十岁,还年轻呢,您着啥急?”
冯母:“我不着急?我不着急等我死了,你都是孤家寡人!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快三十的老男人了,外面包了好几个,没一个是认真对待的。
我宁愿你是跟江贺一样,找不到合适的所以单着,都不愿意你这么玩,一点都不像个正经人,有意思吗?”
冯恒被冯母念的头大,跑到了杨仲凯家避难。
杨仲凯家里因为家长多是艺术家,所以家风十分松快甚至是开放。
在他们家,如果一辈子孤身,会说这是崇尚自由与自我;如果沾花惹草浪荡风流,那就是他的心还居无定所,因此只能四处漂泊。
诗意得很。
更何况杨仲凯不像冯恒,喜欢包养着玩儿,没对谁上过心。
他是正儿八经谈过不少恋爱的,只不过他信奉合则好不合则分,所以感情一消退,就会干脆结束,寻找下一段。
同样的,在他们家,这叫专情但不长情,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所以他完全没这方面的烦恼,反而看着冯恒着急,自己在一旁幸灾乐祸。
冯恒悲愤:“臭不要脸还在笑!
是不是我发小?!”
“平时是——”
杨仲凯继续笑,“但是看好戏的时候不是。”
两个人差点掐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冯恒手机响了,一看,正是冯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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