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爱他这样肆无忌惮、寡廉鲜耻的放荡,又怕他叫得太过忘乎所以让祝琇莹听见,两指插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尖打转。
纪真宜口腔滑嫩至极,过于丰沛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像含阴茎一样含着谢桥两根手指,用力吮吸,舌头搔缠他指尖,双颊都陷下去,一个字也不说,半掩半阖的湿润眼底全是干死我。
骚俏又迷人,像个婊子。
谢桥抽出两根被嘬得津水涟涟的手指,掐住他两腮,嘴唇贴着他薄薄的发红的耳骨,说话时热气氲灼,“准备好,我要干你了。”
好像之前都是干假的。
纪真宜还没回过味来,就被按着小腹一阵狂插猛顶,龟头碾着肠肉大开大合地往骚心夯,肚子都要被那股直捣黄龙的蛮力顶穿了。
所有技巧都被谢桥丢到九霄云外了,就往深里操,就往穴心干,髋骨装得屁股啪啪响。
纪真宜阴茎疼得麻涨不堪,他两手紧攥成拳,“求、求求你,放开,烂了!”
纪真宜吸着屁股,被操得两腿一抖一抖的像是抽搐,泛白的水沫顺着腿根淫糜地往下流,穴里剧烈收缩像女人的阴道高潮,谢桥的手刚移开,他就喷精了。
真的是喷的。
他被谢桥那疾风骤雨般的猛插干得精关失守,龟头死涨,精水一波波塞在铃口,陡然一松,一股脑地全喷出来了。
与此同时,手臂不受控制地一扫,将桌上一排小玩意全拂到地上。
咚咚当当。
纪真宜射完整个人都瘫下去了,谢桥都没来得及捞住他,半软的阴茎从他通红的穴眼脱出来,粗硬狰狞沾满了湿黏黏的穴水。
纪真宜无力地双膝跪地,皮肉被干得红软,两肩都是谢桥的牙印。
他动了起来,小臂撑地滑稽的往前爬,干瘦的手在那一堆掉下来的杂物里慌乱地摸索着,呼吸喘急,终于触到了贝壳糙冷的壳旋,又在黑暗中靠着触摸反复确认贝壳完好无损,才像握着救命法宝一样把它抵在额前。
谢桥站在他脚边,看他四肢蜷着像只蜕皮的虫一样团在地上,不知怎么,一眼也不想看见,把头偏了过去。
纪真宜肛口被干得通红发肿,像被谢桥胯下那条肉蟒凿出一个洞。
等性爱带来的热潮逐渐从皮肤上消散,才如梦初醒般坐起来,他看着谢桥,眼里还是那种被干傻了的痴迷与淫乱。
谢桥问他,“不冷吗?”
地板上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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