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你不是想吃吗。”
越常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
江白失笑,又狐疑地看他一眼,“难道……你想起来了?”
越常把碗塞到他手里:“废话真多,吃。”
江白叹了一声:“果然还是……”
他心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小时候的长悦多可爱啊,虽然黏人了些,但总比现在时时刻刻摆着一张死人脸好。
越常见他一直盯着粥,表情古怪,便出言问道:“怎么?”
“没什么。”
江白专心喝粥,越常一低头看见他青肿的手腕,回想自己甩开他的手的那一瞬,心里一刺,唇抿得愈发紧。
“你,”
他不觉放轻了声音,“你的伤怎么样?”
江白一笑:“并无大碍。”
“那你手抖什么。”
“咦。”
江白仿佛才发觉,愣了一下,抬头朝越常抱歉地一笑,便想将碗搁到一旁。
越常夺过白秞的碗盏,有些烦躁道:“真是的,受了伤还逞强。”
说着舀了一勺热粥,送到江白唇边。
江白含笑,眼中亮亮的。
他支着下巴,唇瓣微张,咽下一口热粥,眼底笑意愈发浓烈。
越常被他这样看着,心头有些发热。
可下一刻,又像忽然想起什么,脸色顿沉,不声不响地喂完一碗热粥,扔了句好好休息就拿着剑离开。
江白躺在榻上,望着他的背影开始发怔。
~~~我是正经的分割线~~~先皇在位时,越常就从密探营调到了宫中担任禁卫,而那个时候江白就已经在当时的陛下身边了。
据说江白是被先皇从民间带回来的,一直安置在栖梧宫的偏殿。
传闻先皇似乎对此人十分迷恋,日日都召他至书房为自己作画。
群臣多次劝阻无果,又看俩人确实只是舞文弄墨,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事发生,觉得无伤大雅,渐渐也懒得管了。
而且陛下也一直不曾册封或晋升此人,直到先皇驾崩,江白都还只是一个宫廷画师。
不过怪异的是,按理说江白受宠多年,应该招致了宫中不少妒恨,但他自入宫起直到如今的女帝陛下即位,都一向平安无事,甚至比从前更清闲了,如今每日的事务就是悠哉游哉地画两幅画,再喂喂太液池的鱼,比起宫里大多数人的日子简直过得不能再滋润。
竟不知是他智谋过人还是身后有更大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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