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任他倒在自己肩膀上哭泣,静静坐在地上等他哭够,实在不明白有什么人能惹他哭?他看起来就不是个容易哭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情绪稳定下来总算不在哭了,春含雪立马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要哭,难道陈家还有人给你气受?这可是你们陈氏的居所之地,在这里谁敢惹你?陈留在陪大皇女,他不会惹你,别的人也不敢惹你,不会是那二皇女吧?”
陈泽也算是身份尊贵的人,虽是旁支,但在陈氏里还算有地位,要不然也不会被邀请回来了,他的举止行为就不是个低下的旁支亲戚,大概家里母亲有官位在身,而且还不小,只是比不得陈留家里的身份更高。
这样的身份,别的人几乎不会给他难堪,让他哭得这么伤心。
也只有今日来的两位皇女能惹他,大皇女有陈留在,也只有那处处自持身份的二皇女会做这种事,只是那皇女一向针对她这个低下的平民,怎么转手又对付起他?难道是因为陈泽帮过她?就被盯上了?
陈泽抬起头来看着春含雪,没想到她能猜到是二皇女,嘴唇抖了抖,看他这样,春含雪皱起了眉头,冷冷道,“这么说,真是她,因为你帮过我所以她也针对你了?这些皇女简直无耻之极,仗着身份胡做非为,不说为民请命,欺负起人来倒是个个拿手,到底平日是怎么上学读书的,连一点圣贤之事都不做!”
她立马起身就要去找那个女人,寻个僻静之处打一顿,陈泽立马位住她的手惊慌道,“你做什么,你一个平民不要命了,我……我没事,被她呛了两句受点委屈罢了,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
春含雪撇着眼盯着他,“什么原因?”
陈泽顿了下,心里又一阵翻腾恶心,这种事开不了口也不能说,丢人就算了,如果被外人知道一点风声,不管是陆氏还是陈氏都会沦为笑柄,他连忙揉了下眼睛笑了一声,“一些小的原因,你不用管我了,我……我回去了,不能被陈留的人看到我在这,要不然,他发起脾气来,我自小就招架不住他。”
如真被看到,做为惩罚,他大概会亲自把他送到二皇女的府上。
他那样的人就是能做这样的事,就像他以前为了得到他最喜欢的笛子,使了计拿去,最后却摔得粉碎,宁愿毁了也不会还给他。
陈泽又苦笑一声,一脸心灰意冷,站起身,整了下身上的衣摆从窗户出去,回头看向她又不甘心的问道,“小姐,你,你对我可有一点点情谊在?”
春含雪沉默了一下,轻轻提醒道,“陈泽,你的身份,你觉得我该对你有情谊吗?”
“可是你看到……你看到我的身体了。”
“……这种事你为什么要承认,你不是说了,就算跟我躺一个被窝里也不会承认,承认了,你的名誉还要不要?这样的话你跟本不该问。”
“所以你对我没有一点情谊。”
“没有!”
陈泽怔怔看着他,他自然知道他不该问,可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他心里这么痛,三天之后……
别的女人想要他的身体,不顾及他的身份也要威胁迫使他,可她呢,她一点不在乎。
三天之后要怎么办?
他真得要被那种人给糟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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