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杨皂言眼眶就湿了,低声喃喃道:“怎么风沙就进眼睛了……”
。
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哄,“言儿,你摊开手,这个送给你。”
三天两头弄些不知所谓的小玩意,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献殷勤也是,弄得人鸡皮嘎达都起来了,还自以为有情调。
学人家大师兄文韬武略,背几首诗,写的满手字条以为我眼瞎吗。
五音不全也不知道扬长避短,学学大师兄抚琴吹箫的陶冶情操多好,总是唱的歌比狼嚎还难听,非要唱给我听,总是不停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不争气的眼泪,终于哗啦啦的掉下来。
现在,终于把我烦的习惯了,居然丢下我,把小命弄没了,太不像话了。
狗头师兄虽然人笨了些,做事毛躁了些,但对我其实挺好的。
他怎么舍得,不等我个正式的回应,就走了呢。
如今想来,大师兄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之人,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绝情的神色?他当时望着的方向,也就能瞧着远处的我,还有便是中庭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我敢肯定,那杀意若是真的,绝不是针对我。
所以,果然是咄咄逼人的狗头师兄犯贱作死,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记得就算是小时候,大师兄常常代师父监罚我们,算是二狗子和大师兄冲突最多的时候。
可是,大师兄从来都是打一巴掌给颗枣,明眼人看着,只会觉得大师兄严厉之中满是关爱。
虽然每次监督时面上严肃,实则既不放水,也不苛待。
偶尔师父罚得狠了,大师兄都会私下帮我们敷药,第二天再找师父消气的时候,主动帮忙向师父求情,力争告假,让我们多调养几日。
只有二狗子那样的傻子,才会以为大师兄针对他。
哪次不是他冒失犯浑,大师兄不得已,才黑下脸出手打压。
每次看到大师兄一边教训熊孩子,一边抱书自顾自背心法的样子,我和小师弟受罚着呢都会咯咯的笑出声。
大师兄听见笑声了,时不时还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宠溺地看向我和小师弟这边。
那样有着和煦春风般笑容的温柔君子,何曾见过他狠戾的模样。
可是昨日廊上,二狗子飞身上去抓住他衣袖时,大师兄明明只是恼他纠缠,狗头师兄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叽叽歪歪个不停,拉扯之间,大师兄似乎见到什么了,忽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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