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和你吞吞吐吐。

&rdo;穆彦横了我一眼，不耐烦的样子，&ldo;我现在要去吃晚饭，你不想回去就上车。

&rdo;我惊讶，&ldo;你还没吃晚饭？&rdo;他嗯了声，&ldo;没空，九点过才从公司出来。

&rdo;‐‐然后找不到我，一直在这里等着？这个时间已经找不到还没打烊的餐厅，唯一的选择是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

坐在静悄悄的记餐厅角落，看他大口咬着汉堡的样子，我的内疚呈几何级数翻倍，想问他到底要什么事，也不好意思打断他吃东西。

总算等他吃完，我态度良好地赔笑，&ldo;可以说了吧？&rdo;他心情看起来好了一点，看我一眼，懒洋洋地说，&ldo;邱景国不再是总裁了，老大已经告诉你了吧。

&rdo;&ldo;你早知道了？&rdo;&ldo;昨晚接到老大电话的。

&rdo;穆彦的语气平板，&ldo;你大概是这里（中）记里没有吸烟区。

我们坐在外面长椅，旁边是和人同高的麦当劳叔叔。

穆彦取出烟盒弹了弹，一言不发点燃了烟。

香烟燃起的雾，被风吹散成一丝一缕，飘散在我和他之间，消弭于瑟瑟冬夜。

&ldo;那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rdo;穆彦神色和语调都很冷淡，&ldo;当时程奕还没跟老大达成默契，br的报告被邱景国逮到破绽，他是真要查出底细……既然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只有一刀切掉。

&rdo;&ldo;那份报告，真的是你们做了手脚？&rdo;没想到会是这样。

穆彦沉默片刻，点了头。

&ldo;报告是我让br修改的，也是老大的意思，如果当时不改，你就看不到现在的成功，可能整个项目早就泡汤了。

&rdo;穆彦将当时的情形简单道来‐‐当时纪远尧为了说服总部，投入力量启动个项目，在早期的评估报告中，将风险程度压低，成本也随之控制。

进入筹备环节，着手对各环节进行分析评估，得出一个与之前报告差异颇大的结果，风险和成本都被提高。

这个结果报上去，董事会必定会重新考虑，邱景国的更有可能借此压下整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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