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绪笑。

宁澜忍不住嘲讽：“学明学有什么意思，有机会不如发展一下韩学。”

“主意不错，那你觉得韩学的内容是什么？”

“论怎么不要脸？”

“……”

两人有说有笑地吃完这顿晚饭，等回学校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大道上，道路两侧的路灯全都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光芒洒落在肩头，晕染出几分朦胧之感。

“说起来，比赛时被摄像机照到的观众，究竟有什么含义？”

宁澜始终没忘记白天发生的这件事。

“这个么……”

韩绪不免眉头微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你真想知道？”

宁澜微微点了点头：“是有那么点好奇。”

原本韩绪早将这件事抛至脑后，见宁澜认真而又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玩心大发：“看来你不看球啰，这是nba赛场上比赛之余的观众互动小游戏，当大屏幕对准观众的时候，一般来说，相邻的两个人就会……”

韩绪故意停了一下，随后缓缓说出两个字，“接吻。”

宁澜沉默。

这倒是一个她意料之中的答案。

观众起哄，无非就是类似于比较劲爆的事情。

她之前有猜到，但从韩绪口中得知真相后，心里不免涌起一股羞赧之情。

好在此刻光线昏暗，能很好地掩饰住她略微泛红的面颊。

韩绪好笑地瞥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她，接着说道：“国外很多竞技比赛都有kisscam，不过国内么，大家一般都比较害羞，能做到的人倒是不多，哎。”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尾音拖长些许。

宁澜转头看向他，神色早已没有刚才那般赧然，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听你语气，似乎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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