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拂林!”
白玛气得不行,只觉得丈夫在骗自己,什么靠山,他们俩就差被追杀了,哪还有靠山!
“你给我说清楚了!
别拿儿子的事情敷衍我!”
张拂林连忙示好,拉着妻子坐下,端起桌上的奶茶递了过去,“消消气,边喝边听我解释!”
害,妻子现在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白玛抿了一口,把杯子又放回了桌上,“说吧!”
她倒不是在生气丈夫出门,而是在气他晚回来不说一声。
他都不知道这几天,她每天过得有多提心吊胆。
张拂林看着有所缓和的妻子,连忙解释,“我不是和你说我出门找帮手嘛?”
“是啊,然后呢!”
“那帮手就是族长他们。”
“什么!”
白玛吃惊得站了起来,“你居然去找你们族长!
你知不知道有个万一你就回不来了!”
吓得她手都抖个不停。
“别激动,别激动,媳妇儿你别激动!”
张拂林一看脸色大变得白玛,暗叫不好,连忙把人又拉坐了下来,“也成跟我说族长他们差不多这时候回来,再说了我也不是打没有把握的仗,贸贸然闯进去的。”
边说边故作神秘得说道,“你不知道吧,族长是我爹得兄弟,一个小队的那种。”
只要给出相应地筹码,这关系完全可以用的很好的那种,只要不碍于家族利益,他们这点都是小问题,大不了他就跟族长他儿子一样,断只手被赶出张家呗。
白玛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浑身瘫软,紧接着就一股气从胸口涌了上来,“你混蛋!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干嘛不跟我说!
不是说好了吗?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
你忘了你上次就是这么...”
死的吗?
张拂林揽住白玛,任由她捶自己胸口,“上一次我是以小官父亲的身份回去,作为圣婴的知情人...我只能消失。
但这次情况不一样!
我们有了筹码!”
只要他能够帮到家族解决的内部的问题,那张家怎么可能还要小官‘圣婴’这颗随时要炸的雷。
孰轻孰重相信那些老家伙分的很清楚。
“有什么不一样!”
白玛扯着丈夫的衣服,“我跟你说,你要死了我就带着小官远走高飞!
我才不管张家怎么样!”
她不会允许儿子再次成为斗争的中心,让儿子与孤独为伴的!
张拂林也知道妻子这也是气话,最后只能无奈得哄道:“真的不一样,上一次整个家族把宝都押在了圣婴的事上,指望活得圣婴能够让族人继续相信长生是真的存在。”
也好给这日渐颓废的家族一点喘息的机会,能够寻找另一条出路。
白玛冷哼一声挪开了视线,“什么长生,有失就有得,那些人这么大岁数了这都看不清。”
像儿子这样背负沉重的秘密,失忆寻找再失忆寻找,这不过是另一个牢笼,在她看来这比死都痛苦。
张拂林笑了起来,感慨不已,“是啊,有失就有得。”
哈,人一个人呆一百年就疯的差不多了,那西王母要呆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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