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梦脸色一变,撸开衣袖再看看自己的手果然多了一个心形胎记,衣服还是那个衣服,但似乎样子已经变回前世20岁的时候,因为生来骨骼较小,又是娃娃脸,所以被很多人认为未成年,这也是为什么初梦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的原因。
初梦呵呵哒,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可我目测你们刚刚才发现我的身份?宇辞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邪笑着他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她柔顺的脸庞,将他那张绝美的脸庞凑了过去,几乎到嘴靠嘴的地步,轻呻一口气,叫的初梦神皮发麻,全身一抖,宇辞笑满意的掐掐她的脸旁: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但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说着直接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唇。
初梦表示还想问什么意思?什么不是第一个,难道这本书还进了很多人?但她不能说,现在有个哈巴狗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舔,这时候张开嘴不是自找苦吃,这时感觉背后一凉,白慕寒直接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嘤嘤嘤,初梦差点没爆出粗口,你嘤嘤什么?
她现在十分特别想推开他们,关键丫发现自己动不了,白慕寒!
真是一对好基友,一个白切黑,一个是真滴黑。
两人看似是在对立说话,但同时都解释原由,都是在诱自己入套,自己心软的话,就进入白慕寒的套,自己心硬的话,就进入宇辞笑的套,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他们会同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呢?她是真心不觉得他们会遵守一个空有名号的命中注定。
她就像夹心饼干被两个人压在中间不停的舔,舔的她都要睡着了。
突然感觉身下一凉,一个东西进入体内,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宇辞笑不可置信的眼眸,白慕寒疑惑道:怎么?
宇辞笑反应过来,不死心的再伸伸手,初梦感觉一阵疼痛,不得不扬起头,微眯着眼睛留下几滴生理眼泪,轻哼一声:疼~宇辞笑不得不放弃手上的工作,皱着好看的眉毛,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
白慕寒见他不回答不得不亲身体验,将手伸到前面摸了那处以后大概也了解了,伸出来的手如玉般白晢干净,对,就是干净,一点水也没有。
(作者:拉拉终于体现出来了,我写的是身体上的拉拉,不是精神上,因为我觉得精神上的是很难扳回来的,也很烦!
我可不想写女主边做边吐。
)
初梦抽搐着麻木的手指,真想一个用劲咔嚓了,但害怕他们怒从心生,不管不顾的上了自己,她不怕死,但怕疼。
两个傻叉,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可怜的手指,感觉都抽了。
宇辞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知道眼前的人秀色可餐,可惜不能上,只能伸出血红艳丽的舌头舔舐着她锁骨附近如莲花般白嫩的肌肤,在身上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如烟花盛开般娇而不艳,两只纤细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捏揣摩,粉嫩的小豆豆愈发娇艳,让人垂涎三尺。
而白慕寒也不甘示弱,舔食着她后面娇小玲珑的耳垂,发出淡淡的水渍光泽,让整个耳垂白里透红,滋润的红透起来。
另外两只手不甘寂寞的放在她的大腿内侧,摸摸那里摸摸这里,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仿佛被摧残的花朵,不忍直视,却叫人无端生起摧残欲,而初梦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板钉钉上的肉,被两条狗不停的抢,一个叫小白,一个叫小黑。
在一番撕扯之下,终究抵不过周公的摧残,进入了庄生晓梦。
感觉自己身下的动作慢慢停止,两人抬起头,算是彻底被打败了,在神识世界都能睡着,猪投的胎吗?人都睡着了,再做也没有意义,望了自己的好兄弟,宇辞笑无辜的望着白慕寒:要不,你来?宇辞笑就是故意的,癞蛤蟆不咬人,还不能隔应人么?白慕寒笑眯眯道:如果你不介意它断了的话。
再次醒来,初梦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祁星洛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装也不装:姐姐~初梦冷笑一声:我晕了,你不给我找大夫,特么的在这里动手动脚。
祁星洛为自己挤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心酸道:以前又不是没有,所以我来探探。
潜在意思,你以前特别喜欢装晕,叫我背着你走,我这不是防止你在故技重施,不然叫大夫看到多丢人。
初梦抖了抖自己的如蝴蝶般的睫毛,翻了个青葱大白眼:所以这就是你舔我的理由。
初梦真心受够了,神识在里面被舔就算了,眼睛一睁,哦吼,这里还有一个。
他们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所以这时候祁星洛撞枪口上,不打他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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