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也震惊了,“他真的在做直播?”
时栖没想到自己居然猜对了。
再顺势一想,寇醉很帅,很撩,他靠这张脸,和他的个人魅力,赚那么多的打赏钱,好似也很正常不过,没有什么意外的。
他会弹吉他,唱歌也好听,也会弹钢琴,很小的时候,他们俩的启蒙钢琴老师都是同一个。
做直播,在家里不方便,在寝室也不方便。
直播的时候不能接电话,周末回她信息又很晚。
一旦知道他在做直播,就往回推出了很多蛛丝马迹。
可是全国的网络主播太多了,还有那么多不同的直播软件,时栖问寇文,“你哥在网上叫什么?”
这次,寇文死咬嘴唇,打死也不说。
时栖回家后,开始用她不怎么样的电脑技术,各种搜索寇醉的照片和名字,在微博和各种直播软件里搜索。
以寇醉的魅力做直播的话,一定很红,不会没有蛛丝马迹。
但时栖真的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另外,她不太明白,做直播为什么隐瞒不告诉她,为什么会是他心里一根难言的刺呢。
难道,时栖蹲在地上想,寇醉在直播间里爆粗口,讲黄笑话,所以很羞耻很难以启齿?
时栖想了想,和阿姨要了杯手磨咖啡,回房间给寇醉发信息。
“哥哥,你在忙吗?”
白日里,寇醉秒回,“怎么了?”
时栖咬着手指,反复斟酌用词,认真敲下,“哥哥,无论你在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可是发送出去后,她还是觉得力度不够,又说:“无论是在骗人,还是做鸭。”
寇醉发来一串省略号。
时栖很认真地说:“我不是说你真做鸭什么的,就是,哪怕你做鸭,我都支持你,是这个意思。”
寇醉:“哦?我做鸭,你都支持我?”
时栖:“也不是,真做鸭肯定是不行的,就是个比喻……”
没两分钟,寇醉发来了视频邀请,时栖感觉她可能会被骂,戴上耳机怯兮兮地接听,主动认错,“爷爷,我是您孙子。”
时栖还没看到画面,先听到寇醉低低的笑声,“认错认得倒是快。”
“你别生气嘛,”
时栖讨好地笑说,“哥哥,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无论你在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寇醉轻飘飘地笑,“呵。”
画面抖动过后,时栖看到了寇醉。
寇醉正在浴室里,背对着洗手池站着,单手一颗颗地解着衬衫扣子。
时栖下意识捂脸,“你干嘛呀!”
“刚从外面回来,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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