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若懂事以来就没想过她的子轩哥哥会跟别的女生睡在一块,而且居然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虽然方子轩已明确的说过,他们只能做兄妹,得遵从陈芳如临走前的嘱托。
可是心若本就因母亲的无故离开而不能理解,又怎会听从方子轩的劝告,她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母亲又怎么可以用离开来胁迫她离开她心爱的人。
她现在更不能理解,一直说会疼爱她一辈子的子轩哥哥居然会背叛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如今他的女人居然还责问她,她更是悲愤交加,只见她怒目圆睁,对着白兰口不择言的吼起来。
白兰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女生,她莫名其妙的被另一个女生无故(羞)辱,还口口声声的说方子轩是她男朋友,可是方子轩却说她是他妹妹,这是怎么了!
她转过脸去,瞪着一脸无辜的方子轩。”
他是我的,知道吗?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相爱,我们一起承诺过不会抛弃彼此的,你是哪来的小(三)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说上位就上位了?“林心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声泪俱下的指控着白兰。
白兰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一直洁身自爱的她如今为了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跟别人承诺相爱的男生丢尽了所有尊严。
她气得直打哆嗦,”
呼“的一声掀开被子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尽全力”
啪“的一声又给了方子轩一个重重的耳光。”
这个(贱)男人还给你,你的男人你自己没管好让他出来祸害别人,你居然敢来(羞)辱我?“说完,又是一个响亮的”
啪“的一声,林心若脸上也印下了五只深深的手指印。
早上的大街人来人往,飞奔在大街上的白兰没有任何表情,她没有流泪,没有哭泣,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一丝的悲伤。
她就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江边,望着对岸的环城公路一辆接着一辆的车龙,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过了很久,她拿出手机,看到全是方子轩打来的未接来电,她居然都没听到。
再翻了翻未读信息,方子轩零晨为她写的诗,情真意切。
她没有感动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拨通了一个电话“于伯伯吗?我是白兰,对,你帮我在你那边找个学校,我要去你那里读书。
对,不用跟他们商量,你帮我联系好学校就是了,我这几天办好出国手续就过去。
对对对,没发生什么事,真的没事,好,那就拜托你了,于伯伯。
“《水调歌头念妻》月落深山处,青松影模糊。
屏息止步,倾听虫乐声似舞。
细叶清风中乱,山客野墓生怯,看雾落成珠。
心中伊人离,凄作墓中妇。
织冬衣,记忆暖,惜陌路。
针均线在,失去佳卿皆虚无。
卿待君平生爱,君予卿一生情,惦念忆千古。
泣泪君心碎,卿此去长苦。
白兰把这首词发给了方子轩,并附上信息:“我与你曾同(床)共(枕),以后就当我曾是你的妻吧,如今当我已死就好,今生再也不见。
若有心,闲时拜祭一二,顺便念一念这首词。
感受一下爱一个女生至真的感情是什么,我要的是这样至死不渝的爱情,你给我的太脏了,就此作别。”
信息发出后,她平静的把手机丢进了河中,继而转身离去。
一个视爱情如生命的女生,爱情没了心就死了,一切也就没意义了。
剩下的就只是责任,赡养父母的责任,谁也不能也不会丢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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