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德行像是还好的样子吗?车库被我给造成这样,他咋也不问问呢?
我可是差点儿就把车库给他拆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歪着脖子没动,这是落枕了还是被马道长抽的?
燕青林见我歪着脖子瞅他,犹豫了两秒,又继续说,“小满,你怎么把那面墙给拆了?”
我转了个身朝着那面倒塌的空心墙看过去,虽然仍旧是一片狼藉,但是经幡符箓什么的已经完全不见,只剩下那座钟馗像还屹立在那里。
只是可惜钟馗像手里的宝剑已经被折断,除非重铸,否则也不灵验了。
也不知道燕青林知不知道地下车库有个法阵的事情。
一瞬间我脑瓜子转得飞快,如果他知道那就是他把赵宝珠给封在这儿的,如果他不知道,他咋可能不知道?
这里可是他家!
“我看那面墙裂了个缝,伸手鼓捣了两下谁知道它咋倒了。”
我跟没事人似的问,“燕叔,这车库有啥玩意儿啊?咋还弄个隔断墙请钟馗镇在这里啊?”
“前几年一直不安生,所以我请人请了钟馗镇在这里。
本来是要镇在院子里,但是钟馗是阴神,所以只能镇在地下。”
燕青林说,“现在墙倒了,钟馗像也破损,这法阵应该起不了作用。”
他有些苦恼的看向马道长,“既然马道长在这儿,请您帮我看看吧,还需不需要重修一个法阵来镇邪?”
马道长说,“我看别墅一派清明,何须镇邪?”
刚才你们没过来的时候那邪气阴风可老大了,现在赵宝珠肯定早就开溜了,当然啥也没有了。
“小满,你刚才晕在这里,应该是被里面的东西给冲到了。
不过没被冲掉魂魄就没事,一会儿我给你写个方子,熬中药喝几天就行。”
“谢谢马道长。”
“不用谢。”
这老头现在终于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了看我的脸,又说,“我再给你写个消肿的方子,你只需要喝一天药,脸上的手指印就能消下去了。”
我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燕青林却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他说,“不妨告诉您,自从我妻子去世之后,家中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之前请人来做了法事将我妻子超度,她仍不愿离开,我没有办法才请人弄了这个阵只是困住她,家里这才安定了很长时间。”
果然是你干的!
你这个撒谎的中年骗子!
我冷眼看着他,就寻思他能演到啥时候。
眼瞅着他说完就不说了,我就想拆他的台,“燕叔,你不是说你媳妇儿是难产大出血去世的吗?我听你这意思是你媳妇儿死的不安生,才折腾别墅里的人?又不是冤死的,咋这么大怨气呢?”
燕青林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眼神里面也涌出些无法抑制的难过,“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能狡辩啥!
“燕先生有些事既然是伤痛,没必要反复揭开自己的伤疤。”
马道长倒是十分的善解人意,语气温和的劝慰他,“这里阴气已散,我想应该是你的妻子也已经离开了。
你们夫妻姻缘一场,即使阴阳两相隔,也请勿要留些情面。”
看看,这就是人家大师风范,好像一眼就看透了啥似的,摆明了不愿意管他这点破事儿,还是得给大家都留些面子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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