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越说越激动,连一坛酒也扔回给罗子懿,掸掸袖子上的土,扭头便走,临走前扔下一句话:“你若做不到,还来找我家阁主作甚?你为我家阁主想过吗?”
罗子懿被商君说的哑口无言,商君的一席话像一桶冰水一样浇醒了自己。
是啊,自己怎么从来没有为林晚风的处境着想过!
林晚风处处替自己着想,而自己却没有做出一丁点可以护林晚风周全的事来!
想到这里,罗子懿惭愧至极,一阵头痛欲裂。
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林晚风啊?
“等等”
,看着商君的背影,罗子懿追了上去,将玉葫芦重新塞回商君手中,说道:“这个玉葫芦,我已经送给你们阁主了,是他的东西了,麻烦你带给他,就说让他留个念想吧。”
晚上,大雨倾盆。
云起阁,青瓦小屋内,以往洒脱飘逸的林晚风,此时却显得十分憔悴。
桌上放着罗子懿带来的酒,原本是一同赏月时饮的,现在却变成了别离的酒。
林晚风抱起酒坛,一饮而下,酒浇湿了他的衣襟,醇厚的美酒此时只有辛辣的味道,火辣辣的蛰痛了他的喉咙,更蜇痛了他的心。
本来想得好好的,就当从来没见过罗子懿这个人一样,但这个人真正离开了,心里却莫名的痛楚。
“他不会再来了……”
,林晚风抚摸着那个玉葫芦,苦笑着醉倒在桌边。
窗外的雨哗哗地落地,好似林晚风内心的泪水。
门“吱呀”
一声开了,被雨淋得湿投的罗子懿走了进来。
他看到醉倒的林晚风,心里像是被剑扎了一般,心疼极了。
他抱起醉的不省人事的林晚风,放在床上,替林晚风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拿着林晚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心里默默对林晚风说:“相信我,晚风,我一定会处理好家里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接受我们的。”
罗子懿将林晚风手中的玉葫芦拿起来,重新戴在林晚风的脖子上,然后吻了吻林晚风的脸颊,回罗府去了。
☆、逼婚
罗子懿回到家后,日日思念林晚风,除了埋头办公,不是在房中拿着林晚风那支檀木簪子发呆,就是对着林晚风送他的画发愣。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父母亲说明此事,万一说不到点子上,父亲发怒,严禁他和林晚风来往,这岂不糟糕!
罗子懿一闲来下就在想如何措辞,如何表述,想了几日,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最后,他决定直接告诉父母,之后要杀要剐随他们去。
正好一日,罗公全和他夫人叫罗子懿到厅堂上来。
罗子懿便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和林晚风的事情坦白出来。
可罗子懿还没开口,罗夫人就开口了:“懿儿啊,你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总一个人呆着憋出病来了?我和你爹爹呀,想为你说一门亲事,就是你苏先生的女儿苏溪婷呀,生得漂亮,又有才学,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
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苏先生又那么器重你,以后由苏先生做你岳父,岂不是更好?”
罗子懿听罢吓了一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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