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没停稳,便急着跳下去。
没见父亲熟悉的身影,大门也是紧闭。
平时喧闹的街上,居然静悄悄的,鲜少有人经过。
她觉得很奇怪,此时正是早上,正是出摊的时候,然而却不见人影。
她站在暗红色的门口,门的颜色随着时间推移也褪了色,不再光鲜亮丽。
心里突然有种预感,会不会是有事,抬起有些发抖的双手,轻轻的扣响了大门。
小思和小念也感受到白露霜的不安神情,相互对望一眼,不敢上前。
白露霜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不已,才听见里面传出的脚步声。
开门的是母亲,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白母没有以往的惊喜,眼里更多的是惊恐。
“母亲。”
白露霜声音有些发抖,从母亲的表情也能看出,真的有事,看来她的预感没错。
“霜儿,呜呜…”
白母最终抵不过那一声‘母亲’抱住白露霜痛哭起来。
“怎么了?”
小思和小念放下东西,帮忙将白母扶进屋里,白瑜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
左手绑着纱布,用夹子固定住,吊在脖子上。
白露霜上前扶住白瑜坐下,见两人面色凝重,唉声叹气。
她这人是个急性子,见父母都不说话,又不知道什么事情,心里更加着急。
“哎呀,母亲你倒是快说啊,怎么回事?妹妹她人呢?还有父亲这手是怎么回事?”
她急的直跺脚,脸上同时也写满了焦急。
白母叹了口气,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前天夜晚,我起床入厕,经过你妹妹房间,就顺便进去打算帮她盖被子。
结果,发现你妹妹根本不再床上。
我当时慌了神,叫来你父亲。
我们将家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你妹妹。
后来,你父亲不甘心,又去外面找。
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直到天亮才在离家不远的一处破庙里找到她。
当时,见着她时,她全身上下……呜呜,你说都这样了,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其他。”
白露雪睡觉,总爱踢被子。
从小便是如此,所以白母晚上时不时要起床替她盖被子。
白露霜一听,心里居然也跟着慌了神。
这件事,涉及到妹妹的清白。
该如何是好?要说招惹谁,就只有上次汪奕对她动手动脚,将他收拾了一顿。
汪奕是个瑕疵必报之人,舍不得吃一点亏。
但是,以他欺软怕硬的性格,也不敢做出如此严重的事来。
如果不是汪奕,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居然狠心到要毁掉一个女儿家的清白。
这一切只是猜测,具体的也只有问妹妹才知道。
“那父亲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白露霜盯着白瑜那只裹着纱布的手,继续问道。
“天黑路滑,刚好又下大雨,你父亲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将手给摔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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