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你兑现当年的承诺。”
潭意说着走到了他跟前,一步步将他逼至墙根,一手曲肘撑着墙面,低头看着叶诉。
“你应该……还记得吧?”
叶诉皱眉,将视线移开,避免与其对视,什么长大后要娶他做新娘什么的,都不过是儿时的玩笑话。
“不记得了。”
“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不然我可能也会不记得解药放在哪里了。”
此时的叶诉就像是一只走失的羊,对面狼的步步逼近束手无策。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当时我们都还小,我当时也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哭,才答应什么长大以后做你的新娘这种不像话的玩笑而已!”
叶诉的话让潭意的眼里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却像黑夜中一闪而过的火光一般,映入了叶诉的眼里,但很快又都消失不见了。
潭意: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答应的,你答应了,我便不会放过你。
“想起来了就好,不管你当时怎么想,我说长大以后要取你,可是发自内心的,你既然答应了,我就得负责。”
“没有那个必要。”
“那阿诉是想要说话不算数了?既然这样的话,解药……”
潭意的话没有说完,但很显然是什么意思,想到百草,叶诉只好咬牙答应了。
“好!
我……答应你。”
“空口无凭,得给我个信物。”
潭意说完,又一次的吻住了他,叶诉整个人都被潭意压在了墙上,根本没办法挣脱潭意的肆意掠夺,最后直接咬破了潭意的嘴唇,才使得潭意停了下来。
“够了吧?药给我。”
潭意擦了擦嘴唇上渗出的一丝鲜血,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满意的笑了笑,将解药拿给了他。
“信物收下了,我会在你兑现的时候还给你的。”
“没必要。”
叶诉一把夺过潭意手中的药,准备离开,身后的潭意又再次开口道。
“周末来我家吧!
在那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叶诉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铭染的别墅内,百草枯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服过了解药,但是脸上依旧泛着红晕,且高烧不退。
铭染彻夜守在床边,此时的叶诉也回到了家中,回想起他拿着解药匆匆赶回去的时候,百草枯赤身裸体依偎在铭染怀里的画面,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
忽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叶诉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一条潭意发来的短信:如果难过的想哭鼻子的话,需不需要我陪你喝一杯?叶诉皱眉,气不打一处来,快速在手机里输入了一串字发了过去:我特么想杀人,你乐不乐意给我捅几刀?潭意:这可不行,万一我死了谁娶你?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叶诉就更加窝火,他退出短信界面,直接拨通了潭意的电话号码,几乎是秒接,电话那头的潭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叶诉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潭意你特么怎么不去死,要老子嫁给你,想都别想!”
说完,叶诉便挂掉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正躺在床上的潭意,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看了看手机屏幕,哼笑一声缓缓开口道。
“反悔吗?……不会给你机会的。”
……百草枯:好热……感觉要死掉了……百草枯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被铭染紧紧抱在怀里,身上盖了三层厚厚的棉被,只因他一整晚高烧不退,却还呢喃着叫冷,铭染便加了两床被子,随后也进了被窝,抱着他给他发汗。
只见熟睡中的铭染皱着眉头,脸上与颈间都挂着汗珠,额前与鬓角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了。
百草枯艰难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凉爽的空气席卷全身,终于感觉得救了。
百草枯拉了拉因为汗水黏在背上的衬衣,铭染的衬衣穿在百草枯身上显得格外宽松,当他想把那件衣服脱下来的时候,一件外套突然披在了他身上,随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退烧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百草枯摇摇头,铭染下了床,突然脱起了衣服,健壮的身材,完美的背部线条让百草枯脸上一红,赶紧挪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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