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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持怀疑态度:“不能吧,金叶背后可是摄政王一党,怎么可能呢?”
重重疑虑漫上心头,如藤蔓般将我紧紧缠绕。
有片刻的死寂,我终究吐出那个不可能的可能答案:“你说,会不会慕浱与摄政王早有勾结,而现下他们想趁着前任花君的死掌控花族,继而推翻正统?”
迫于外界压力,慕浱关了我两天便放我出来了。
他再次召见我是在禁足令方解的午后,长身玉立于书柜前,神色不辨。
我暗自腹诽,他果然不负变态的称号,这样深奥难懂的经文在他看来就跟打发辰光似的。
“你可知错?”
合着他是让我过来认错的?
按着话本子(1)的套路,刁蛮小姐哪有主动认错的,不都是等才子求和嘛。
我作赌气状,铁了心缄口不言。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不好,明知你和金叶原本就有怨在先还让你们共处一个屋檐下,这确是难为你。
然则她只是打了你的侍女一掌你就要折了她的手臂,未免太过了。”
我把他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把早已打好的腹稿原封不动地背出来:“尊上多虑了,我既能折了她的手臂自然也能接回去,您大可放心。
至于您觉得我做的太过,我倒不这样想,她差点毁了萧瑟的容貌,我要是不略施小惩只怕日后难以服众,更寒了下头人的心。
这若是在军中,她多出怨言怒其主将,更教难制妄议是非应判勾军谤军之罪,理应斩之。
之前是我不懂事,如今她是您心尖子上的人,我怎敢轻易对她动手呢?”
他以手扶额,嘴角笑涡浅浅隐匿,眼中有流彩闪过:“你原来是在气这个。”
我故意不买他的账:“尊上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只能默默受了,又能如何?”
他像是知晓了什么有趣的笑料般,哑然失笑:“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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