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打工的收入不高,但一个人生活绝对管够。
如今的她已经知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在社会上混,就不能穿的太次。
当然她是学生,也买不起什么高档款。
趁着打折,下手一些中档品牌的内衣,总还是可以的。
女人不仅仅要靠外衣的包装,也需要内衣的衬托。
这才是内外兼修。
她知道自己腰细,可是胸小,所以选的都是厚杯托起的款式,a加的内容能穿出b加的气势。
看着被胸衣硬生生勒出来的那条深沟,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裤裤和胸衣是一套的,低腰,紧身,包裹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勾勒出那迷人的弧度。
那地方,他们两个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看过的。
时隔近一年,还是记忆犹新。
不过,正因为时隔近一年,所以就更需要再好好确认一次。
不然,有人捷足先登,他们两个就够呕血的。
陈邵阳解胸衣,罗正军扒内裤,花梨被他们两个剥了一个精光。
最后一丝遮掩离开身体的时候,花梨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无声饮泣。
两人不约而同的抓住她的脚踝,把两条大腿硬生生的分开,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完整的完全的坦露在他们视线下。
卧室里的灯全部打开,照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一丝阴影。
但最大的阴影,就笼罩在花梨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当不知谁的手指抚触上她的花蕾时,花梨尖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
结果就看到天花板上,无数个自己,无数个他们,铺天盖地的朝她压来。
她再一次尖叫,紧紧的闭上眼。
假装看不见,并不代表这一切会真的消失不见。
那属于男人的手指触感,清晰的从她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传来,像鞭子一样抽打她脆弱的神经。
一下,一下,再一下,那么多下。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的身体剥开,翻转,搓揉。
她不停的颤抖,如同风中的花蕾,那样脆弱,那样无助。
经过彻底的检查,陈邵阳和罗正军确定无误,花梨仍然是稚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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