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今天王富身上带着的不是警用催泪喷雾,是上次不知从哪里没收来的民用玩意儿,否则这一茬绝不是全一峰笑哈哈地手捧湿毛巾给刘所长赔礼道歉就能揭过去的事儿。
不过全一峰怎么说也算是刘所长带出来的,他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风他老人家早就领教过,这次也没有太受惊。
况且那女婿和老丈人都没什么大碍,全一峰还好人当到底地把人都拉回市局去审问了,也算是帮了他的大忙,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只是这女婿实在是个烫手山芋,不单止弱鸡,还神经病。
一会儿喊“他们把我老婆藏起来了!”
,一会儿喊“我老婆自杀了!”
,一会儿又喊“我亲眼看到我老婆从五楼跳下去的!”
,简直让王富想直接联系圆湾三院。
顺便说一下,圆湾三院是临舟出名的精神病专科医院,口碑一直挺不错的。
而那位老丈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跟女婿隔空对骂,毫不示弱,一边喊着“你这畜生究竟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一边拉扯着旁边的警员嚷嚷:“警察同志,你们赶紧把这神经病抓起来!
我女儿好端端的,他竟然说她死了!
神经病!”
“够了!
都给我闭嘴!”
全一峰从“联合项目组”
的临时办公室溜出来,原本心情还不错,见到刚才自己押回来的那两人都快又打到一块儿去了,眉头一皱,一手抓住一个胳膊,直接武力压制。
全一峰的声音不算大,但在警局这种比较特殊的场合,响儿小的未必就是好惹的。
俩刚刚才见识过全警官一身本领的“猛将”
都收敛了许多。
“老人家,您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儿好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吗?!”
老丈人定了定神,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叫张国强,我女儿叫张臻。
这人叫喻浩凯,是我女婿,他今天来到我家,一进门就嚷着要见我女儿。
我就奇怪了,我也没听女儿说他们两口子闹了矛盾要回娘家什么的,而且他一进门态度就不对,哪有这么气焰嚣张地到丈人家要见老婆的?而且更气人的,他竟然诅咒我女儿死了!
岂有此理!
警察同志,他肯定有问题,你们千万要帮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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