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让玉蝉此时说出来,岂不是要玉蝉为难么?玉蝉若是说了,恐会为此掀起轩然大波。
若是不说,玉蝉心下也颇为疑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五妹妹。
王爷,玉蝉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如何才可两全其美矣?呜呜。”
素日爽快之人,偶尔哭将起来,更是梨花带雨让人动心。
关玉婵此时是万般委屈声泪俱下,一半是假装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齐天啸从固城回来后对她的冷落,让她不禁悲从中来。
虽说自己和关玉婵成亲已久,可在像这般在自己面前哭泣,她还是首次。
齐天啸手足无措的看着关玉婵泪流满面,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无奈之余只好起身坐到床边,柔声说道:“你若不愿说,本王爷不会勉强与你。
只是你向来嫉恶如仇,又是此次受害之人,为何不协助本王将那做恶之人绳之于法,却在此啜泣。”
想不到齐天啸磁性的嗓音原来还是治眼泪的特效药。
“妾身也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况且,那日只是我和云舞的无心之谈。
虽然当时姐姐经过确有听到,但并不代表姐姐会真的那么做。
妾身此话一旦出口,定会造成王府各房大动干戈,最后受累的不还是您么。
再说二姐姐平时待我如同亲姊妹,我不相信她会对我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她不是那种人。”
言毕贝齿轻咬娇唇,螓首一扭,香肩一偏,关玉婵抽抽搭搭,有气无力的就将娇躯贴到了齐天啸的宽肩上。
午饭后,齐天啸,文斗启与岳文开三人齐聚龙啸阁书房。
岳文开将一只蝶形指环躬身递与齐天啸,齐天啸仔仔细细看了一番,随后又将之递与文斗启。
“文开,你那面可有所斩获?”
齐天啸坐到桌边,示意二人一同入座。
岳文开略有迟疑后,还是依言坐了下去。
“回王爷,您让属下差的事情均有眉目。
迟武新归家之日,王府出门的一共有十七位,其中女的四个,但有三个在傍晚酉时前便回了王府,只有二夫人身边的夏桐出去后一直未归。
更巧的是,几天前夏桐和宋妈都曾经找过翠莲。
具体为的什么,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除她二人以外,还有谁找过翠莲?”
不知为何,齐天啸总觉得事情好像进展得太过顺利,中间仿佛漏掉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除她二人以外,好像别无他人。”
岳文开肯定的说道。
“斗启,你那边呢?”
齐天啸看向正慢条斯理喝着茶水的文斗启。
文斗启轻抿薄唇,儒雅一笑,随即说道:“我查的结果也一样,所有矛头均指向二夫人。
银票是从二夫人那里流出去的。
下人中略带胶州口音之人唯有夏桐一个,而且夏桐的手指上,便有这样一枚蝶形指环。
会江南苏绣之人有十来个之多,这其中也有二夫人房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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