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这样一个女孩儿伤心了,看起来让人这般的心疼?忽然,贾仁竟有一缕要搂住这个女孩的心绪萦绕心间,就像妈妈关爱的搂着自己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对她说一声:“乖,不哭!”
。
这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可怜”
这个词。
“宝哥哥,你这又是怎么了,摔一跤跌魔障了吗?”
贾仁正愣神时,却被一声天上独有,地上无双的天籁之音给唤醒。
只见这个女孩儿双目含着泪珠,一脸的关切模样看着自己。
纵使贾仁天生脸皮奇厚,却也经不住这么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儿这样看着,不自觉的脸上略微红了一红。
“恩?女孩儿?”
贾仁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又对着女孩儿细细的瞅了一回,低声嘀咕道:“可不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吗?”
贾仁心中立马汗颜起来,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个小女孩也能鸡动起来。”
不免自嘲的摇了摇头。
小女孩虽然没听到贾仁在嘀咕什么,但一直关切的看着他,贾仁自嘲摇头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还以为这是贾仁看到自己哭肿的眼睛以后在嘲笑自己,本想开口骂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话刚到嘴边,心中涌起的无限委屈,让她张不得口,只是抽抽噎噎的,泪珠儿就像掉线的珠子一般拼命的往外落。
女孩儿虽不是嚎啕大哭,但就是这种无声之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最是扣人心弦。
贾仁身为二十一世纪宅男,哪里经得住这样动人心魄的小美女在自己面前幽幽怨怨的伤心落泪,一颗心儿早就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贾仁看的幻想小说不少,知道哄女孩子的方法也不少,但事到临头,就偏偏都不知道怎么用了,一时没了主意,正左顾右盼想办法的时候,却看到了小女孩的眼泪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拼命的往外涌,心里竟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眼泪这样个流法,还不得流光了?”
于是贾仁鬼使神差般的俯身向前,把头靠近了小女孩儿的脸,嘴巴凑近了女孩儿那双似怨似恨的眸子,伸出了舌头一舔,竟把几滴才滚出眼眶的泪珠给舔进了嘴里。
别说,这招还真管用,女孩儿立马不哭了,只是带腮连耳通红,登时竖起两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两只似睁非睁的眼,桃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贾仁道:“你这个该死的!
跌一跤没跌死你,倒把你跌成了个举止轻薄,下流无耻的登徒子了,你这般轻薄欺负我。
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舅舅、舅母,谁啊?”
贾仁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儿,更不知道她嘴中说的舅舅、舅母是何方神仙了,哪里有一丁点的害怕模样,反而砸吧砸吧嘴巴,倒像是在品尝方才舔进嘴里的眼泪。
女孩儿见了,羞得满脸通红,真要去告他状又舍不得,还待要骂他几句,又不知道骂什么,只是忿忿的吐了几字“宝玉,你,你……”
。
终究抵不住羞,跺了跺脚,掀开一帘精致的纱帐,三步并着两步走了出去。
贾仁见她走开的样子,比那病西施恐怕还要美上几分,心中大爽,哪里像个在陌生处境的人,反而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欢呼雀跃了起来。
“咦?她刚刚叫我什么?宝哥哥,宝玉?”
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了,几乎任何一个中华人都知道他是文学巨匠曹翁笔下人物。
几百年来,他一直是待字闺中少女们的梦中情郎,同样他也是个混迹胭脂堆里、石榴裙下的天下第一大绣花枕头。
正如曹翁自己所说的,他就是个赖天恩祖德,富贵无比,锦衣玉食,却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至于一事无成,半生潦倒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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