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同潭水融在一起,一时竟也分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落泪。
魇兽站在潭水边,往里面探头,啾啾乱叫。
只是,魇兽到底也不敢下到水里去。
无能为力的魇兽最终选择乖顺的趴伏在水边。
在凡界,淮梧王城定南王府,念儿缓缓醒来,只觉得后颈酸疼。
她伸手去揉脖子,却发现手腕上多了一根红色手链。
手链用红色的绳子的编的,看样式颇为简单。
红绳上系了一颗水蓝色的珠子。
念儿甩甩手,这长度竟也刚刚好合适。
随即她又想起昨日夜里,她本同彦佑一起,准备去街市之上买些小东西讨穗禾的欢心的,谁知刚出了定南王府的大门不久,就见一群黑衣人出现。
彦佑道一声得罪,念儿便觉颈上一痛,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还感觉到润玉回来了,还喂她喝水。
喝水便罢了,还占她便宜。
念儿伸手摸了摸嘴唇,总觉得那感觉特别真实。
只是,若他真的回来了,此刻在哪里呢?
却说另一边,旭凤经过一番查探,已然察觉到定南王狼子野心,只是,他此刻尚未掌握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此事,未免大规模的宫斗伤及无辜,不便拆穿。
他的身体虽然中毒已久,但在锦觅的细心调养之下,已然康复大半。
余毒便是不再用药施针,亦可由身体自行恢复。
只是,有件事情让他十分烦恼。
锦觅因为圣依族人被定南王要挟,她同定南王周旋之时,竟是误传出他不能人道之事。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当真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他乃淮梧国君,且尚未婚配。
好在他自认心胸宽广,十分大方的原谅的锦觅。
只是,他也藉由此事言说要锦觅陪给他一个王后。
锦觅自就了旭凤以来,日夜同他相伴。
正所谓日久生情,只是她尚未明了自己的心意。
她自认是圣女,一生不嫁。
便说穗禾郡主定然不介意的,且他又不是真的有此病灶。
穗禾本因旭凤喜欢锦觅之事,心下有所松动,这些时日以来,对彦佑难得的和颜悦色,甚至还愿意坐下来同彦佑下棋喝茶。
可当听说旭凤之事,她又习惯性的开始忧心。
且在定南王与她说要退婚之事时,她第一次忤逆了这个对她千般宠爱的爹爹。
“我自小同表哥有婚约,此生非他不嫁。
便是,便是他——我亦只嫁他一人。”
穗禾倔强的同定南王如此说,如同宣誓一般,带着她的骄傲,她的坚定不移。
只是,这一切却也都被彦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