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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三四点捱不过时,她偷偷杀了一只姥姥养的鸡,蹲在前院井台边开膛破肚,烫皮拔毛。
也是这时候她发现井水水位下降了。
照理说一场大雨结束,水位应该上升才对,可这口井的井水却霍然落下去一大截,井绳都快够不着了。
都说井水变化是地震前兆,可如今不至于吧,唐家宅院刚刚才人为震过一回啊!
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周纳德,想打发他另外再找一根长井绳;周纳德又告诉了唐缈。
唐缈没多想,倒是淳于扬警觉起来,问:“你们家里有几口井?”
唐缈说:“好像有三口。”
“我去看一下!”
他挨个查看了前院靠近厨房,东院晒药架子下,和后院临近菜地的水井,发现了大事不好的兆头——除了前院的水井,另外的两口井居然已经枯了,虽然井壁上还挂着水迹,但井底都只剩了湿泥。
“这两口井原先有水吗?”
淳于扬跑回来问。
唐缈说:“当然有,后院那口井由于地势稍低,下雨时还会满出来呢。
我到这儿来的审问之一唐缈没打算今晚审出什么结果,只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有所进展,因为他心里发慌,想把这事儿赶紧了了。
他手头有两个筹码,其中一个谎言,谎言总有破灭的时候,说不定就在明天。
另一个筹码则是圈禁,可惜他也在被困的范围内。
把几只兔子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它们都会互相咬,何况是人。
他实在不知道把那四个人围困久了会有什么后果,反正不是和风细雨。
最好的结果是等两三天后姥姥醒来,他能把钥匙原封不动地放在她的床头,功成身退,赶紧回南京去。
最坏的结果……不敢想象。
唐缈第一个谈话对象是司徒湖山,因为淳于扬暗示他偷钥匙。
淳于扬虽然年轻但谨慎,不会随口乱喷,一定是发现了那老货行为不轨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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