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欢十六岁开始就跟着她,却成了司徒艳手里第一个公然反抗潜规则的人,以至于手里其他的艺人都摆起谱来,她的生意受到巨大影响,连家里的业务开展都遇上不少障碍。
这丫头倒好,把人捅了以后,屁股一拍给自己钓了个官二代,居然真的一炮而红!
还联合她的亲生女儿,一起摆了她一道!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一看到叶与欢的脸,司徒艳就能回想起,那天办公室被人闯入的场景。
和那间她永远回不去的办公室一起离她远去的,还有她手里所有的艺人。
越想越气,偏偏她又恨又怕的人就站在面前,司徒艳只能挥手将桌上的信封打落:“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你出道之前就有男朋友,你猜她们还会不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你?”
看着几十封泛黄的信封连同没有封口的信纸一齐落在地上,叶与欢呆愣了一瞬,手背青筋暴起,保温杯差点就抡到对方脸上。
司徒朗月紧张地看着她,生怕被司徒艳察觉到把柄,反唇相讥道:“这都要2010年了,哪来的旧社会观念啊你?”
司徒艳和她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女儿反驳的时候有多心虚,自以为找到了主动权:“哦?但是要再加上抄袭呢?”
“不要血口喷人!”
司徒朗月急了,“叶与欢的作品从来没有旁人参与,你诽谤也找点有依据的!”
“没事,让她说吧。”
叶与欢却没有生气,反而放松地将保温杯放下了。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拿出这些信中的曲谱,对照我当年的手稿,就能证明那些都是抄袭他的作品?”
“我猜猜看,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几段相似甚至相同的歌词或曲调,对吗?”
她没有看向惊愕的司徒艳,目光专注地数着信封的数量,还朝经纪人挥了挥手:“把她送走吧。”
司徒艳闻言,震惊得皱纹都多了好几条:“为什么你知道?”
司徒朗月闻言,下定决心按下了安保电话:“喂,是保卫处吗?这里是十五楼,有位客人在预约时间段之外逗留……”
司徒艳顾不上打断女儿,双目圆睁,彻底丢弃了那点强撑着的体面,声嘶力竭地咆哮着:“难不成你早就想到了?连版权都买到手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不过是你的早恋情人……”
可惜,叶与欢并不打算让她知道这些信背后的故事。
等到女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司徒朗月才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偷拿了你的信。”
她要是能在上学那会知道,说不定还能把这些信偷出来,叶与欢的隐私也就不会被这么随随便便地当作威胁。
叶与欢摇了摇头:“没关系,还得感谢她带回家藏起来这些东西,不然我都不知道能有这么多。”
说话间,两人叁两下将地上的纸片都捡了起来。
司徒朗月虽然刻意回避了纸上的内容,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写信人的名字。
果然是陈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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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章节排序,把所有番外都移到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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