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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予戈取出手帕,指着上头的纹样,“倘若本官没有弄错,这绣线是在狼荆花汁里浸过的。
狼荆花的香味虽淡,气味却很特殊,在一干香料中别具一格。
真是好绝的计啊。”
魏大夫眼神微动,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春冬是你先前心心念念的外孙女罢?”
南楚杉绕到他身边,“她出了何事?”
“她被阮鹏涛奸污,生下的孩子被李秀珍毒死。”
魏大夫眸光黯淡,宛若傀儡。
萧予戈吃惊,“你说的莫不是……”
难怪赵曾氏手里也有一块相同的手帕。
“正如大人所想,这春冬便是方才的赵曾氏。”
南楚杉道。
“既是你的外孙女,又为何与你这般生分?”
魏大夫道:“若我同她相认,她定会问及她的母亲,可她的母亲同她一样,都是被婆家排挤着的。
且阮鹏涛一事我已用药物暂时令她忘却,又怎好再让她受这样的刺激?”
“无论理由如何,都不可下杀人的手。”
最终,魏大夫以杀人未遂罪入狱,刑期两年。
阮鹏涛因遭指控,暂且关押待审,不论大夫人如何威逼利诱,萧予戈始终闭门不答。
事后,萧予戈来回琢磨,心里总觉着有个疙瘩,便问坐在书桌前重新做记录的南楚杉,“阮鹏涛既然是对春冬行的不法之事,何以他喊的却是莺柳的名字?难不成他对莺柳也动过同样的毒手?”
“这又是个尚需解决的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南楚杉:吃过酒酿丸子,大人可想打人?
萧予戈: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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