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内的蛊毒,就算平定了内乱,司马煜也没有去找言芷画,他怕到时候他蛊毒发作,只能让言芷画担忧,他就决定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可是三年了,三年来他的毒竟没有发作过一次,不仅没有发作,身体比以前还要健朗许多。
“王爷!”
影儿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司马煜站起,“都快要生了,还到处乱走?杨恒呢!”
司马煜看了看影儿身后,和影儿形影不离的杨恒竟然没有跟着他媳妇一起来?“恒哥哥不在,奴婢是专程来找王爷你的。”
“哦?找我?何事?”
司马煜很体贴地给影儿挪了挪椅子,示意让她坐下。
影儿也不客气,她现在怀着小孩,久站确实不好。
“不如王爷猜错?”
见司马煜一副严肃的模样,影儿便想逗一逗他。
这也是他活该的,谁让他不去找画儿!
他若主动去找画儿,何须要她来告诉他真相。
“猜?看来你是越来越胆大了!”
是不是平日里他太纵容影儿了,让她这般没大没小的。
不过,杨恒如今已经是大将军,杨家的冤情已经洗清,还有什么可以求他的!
他真的猜不出是什么事。
“那奴婢可以透露一点信息给王爷你啊,是关于王妃的。”
影儿调皮地笑着。
“什么!”
一听到言芷画,司马煜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她怎么了?”
这三年他一直刻意的不去打探言芷画的消息,以为这就可以将她忘记,可不曾想,他越不去打探,就越焦虑不安。
可三年期到了,这个时候,他更不能去打扰言芷画的生活。
“她没事啊,只是三年前,她给了奴婢一封信,让奴婢三年后转交给王爷,这不,奴婢送信来了。”
见司马煜一副紧张的样子,影儿不忍心再掉他的胃口,只能乖乖把信掏了出来。
司马煜接过信后,神情从紧张到放松再到愉悦再到愤怒,一时间,他脸上的变化如变幻莫测的天气,最后司马煜合上信封,有些责怪地看向影儿,“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该死的!
言芷画临走前的那次反常并非只是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而是给他解了蛊毒,而他,只是一味地逃避,不敢去正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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