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摇头。

“以后还敢不敢挂我电话了？”

何越继续摇头。

“以后还能不能在床上叫得很小声了？”

何越摇头……摇到一半，反应过来，无措地看向季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格外大，季凌忍不住在心里发笑，面上严肃地说：“看我干嘛？我说得有错？”

“……”

何越低下头，懒得理他。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难得地休息，两人都窝在家里不愿出去，何越吃完饭又躺回床上，季凌在书房里处理文件，直到下午龚翔的电话打开，何越才被吵醒。

何越困死了，昨晚被折腾到半夜季凌才放过他，哑着喉咙问：“嗯？”

“叶湛又给我发新信息了。”

“……”

何越说，“那你就去啊。”

“不……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龚翔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何越听出来这是他心虚了，他精神了点，说，“那你就不去吧。

龚翔，如果你认为一件事情让你感到不快乐了，那就不要去做，明白吗？”

龚翔咬了下嘴角，半天，才说：“但是，好不甘心啊。

追星近十年，好不容易有接近偶像的机会，我却……”

何越说：“可是你在没有接近偶像之前更加快乐啊。”

龚翔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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