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吗?”
谢晚松又问。
江跖深吸一口气,冷淡道:“谢少,咱们按照协议办事,我没什么不妥。
还请您自重一些,不要总做这种事情这样戏弄我。”
谢晚松反问:“自重?戏弄?”
他就像是听见了多好笑的事情,光着脚踩过来,宽松的t恤下留着两条细长的腿,纤细的脚踝处微微发红。
他踮起脚来,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然后谢晚松就就着这样的姿势,探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要是真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起反应了?”
江跖:“…”
他就如同如电一般,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扒拉来谢晚松的手,转身离开,狼狈不堪地钻进屋子里去了。
谢晚松似乎对戏弄江跖这件事情有独钟,乐此不疲,见他吃瘪便笑嘻嘻地转过身,就连刚刚被那通电话惹恼的心情也逐渐舒畅,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沙发上。
“假正经。”
他笑着说,语气上扬,十分喜悦。
他眯起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在阳光里像是一只慵懒狡猾的狐狸,拥有着锃亮的皮毛,以及美丽的外表。
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却是极为深沉的,仿佛笼罩着一层浅淡的雾气,怎么都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谢晚松好像从来都没有一个作为oga在一个alpha面前的高危意识。
他就这样赤裸着脚,穿着衣衫不整的宽大衣物,笑起来微微弯起的眼角,并未意识到这些都是多大的致命吸引。
同时他不知道的是,江跖在把自己关进屋子的那一刻,强烈凶猛的alpha信息素迸发而出,携带着威士忌味道的刺鼻信息素瞬间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刚刚谢晚松浅淡优雅的花香就像是有意识的,顺着鼻腔钻进去,狠狠地刺激着江跖的嗅觉,让他浑身都起了火。
江跖沉着脸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操。”
过了许久,谢晚松已经西装革履,准备出门上班了,就看着男人冷峻着脸从里屋走出,他重新换上了昨天在酒吧里穿的那件黑色背心,外面随意套了一个好的外套,看都没多看他一眼,越过谢晚松直径向门外走去。
谢晚松问:“你去哪里?”
江跖头都不回道:“上班。”
谢晚松便笑:“要不要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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