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加大剂量了。
琴酒继续在她胳膊上推入不明蓝色液体。
几秒后。
“苏格兰在哪里。”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女人在床上翻滚起来,似乎是知道自己快抵抗不了药效的作用了,她开始拍打猛掐自己,把自己搞得很是凌乱狼狈。
“内应是谁。”
他重复了无数遍问题,还旁敲侧击想要从别的方面试探出两人的信息,可她却无比警惕自觉,咬紧牙关不肯在吐露一个字。
十分钟后,药效过去了。
女人像是刚上岸的鱼浑身湿透了,躺在床上喘着气,呆滞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头顶晦暗的灯。
肩膀上伤口处的纱布渐渐被渗出的血浸透。
“还有什么,都上了吧。”
意识逐渐清醒,她视线落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又撇过头阖上眼睛。
“如你所愿。”
琴酒冷笑一声。
……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渐亮了,代表希望的圆日从高楼大厦的缝隙间门冲破阻碍,散发出比霓虹灯还要闪耀的光。
东京塔几百米外某一高档住宅的35层,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女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连气都没力气喘了,苍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嫣红。
床边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针筒。
已经用完组织这几年来所有款式的吐真剂了。
明明有的时候她都快要支撑不住说出来了,但她居然还能恢复瞬息的意识用力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肉,用来堵住自己的嘴。
要不是他上前拧开她的下巴,不然那块肉真的有可能被她自己咬下来。
“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同意你和苏格兰接触。”
琴酒低声道。
“为何要要求我对组织忠心呢。”
床上的女人一边细喘着一边低声道。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只不过是交易罢了,BOSS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把我当做人来看。”
而她,也从来只是心心念念着蓝星,对于收留她给她庇佑的组织没有一点归属感。
BOSS把她豢养成实验品和宠物,她也兢兢业业做着自己的本分工作。
很公平。
“Gin,如果没有18岁那一次死亡……其实我本该也会在20岁死去的不是么?”
离去的男人背影一顿,然后继续步履平稳地迈开脚步。
望月奈奈怔怔地趴在床上,突然将手遮住脸颊哽咽了起来。
刚刚她在琴酒面前强撑着没哭,但现在一个人的时候……却难受了起来。
她好想他。
她也好想佑佑和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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