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暄作陪。
这顿饭吃得纪侯爷极端心塞。
两个儿子话特别多,说的都是功课,一个教的细致一个听的认真。
看纪暄连连点头受益匪浅的样子,纪侯爷舍不得打断,胸口堵堵的吃完一顿饭,筷子一撂就走了。
纪真:嘿嘿!
晋阳侯府,宾客一散薛灿就成了他哥的小尾巴,走哪儿跟哪儿,甩都甩不掉。
他爹看不过去:&ldo;老跟着你哥做什么,过来找阿爹,阿爹带我们阿灿骑大马!
&rdo;骑大马!
薛灿狠狠犹豫一下,小爪子仍旧抓着他哥袖子不放,小面瘫脸特别严肃:&ldo;找真哥检查功课!
&rdo;他爹:&ldo;……过年放假了我记得。
&rdo;薛灿:&ldo;……&rdo;脸一扭。
他爹一呆,扬起蒲扇大掌,大儿子后脑勺上呼一巴掌。
薛凛面无表情看着他爹。
又迁怒,每次都只迁他一个。
直等用过晚膳都没能甩掉弟弟,想着原本可以陪媳妇一起吃晚饭,薛侯爷顿时一怒,陪着弟弟插过小旗,毫不犹豫让人在弟弟的养身药里加了一味安神的草药。
只是,弟弟睡着了,袖子还被人攥得紧紧的。
于是,转天薛灿起c黄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窝里多了一截他哥的袖子。
抓着袖子去找娘亲告状。
端庄优雅了大半辈子的老晋阳侯夫人险些笑岔气,还得强忍着安抚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儿子。
于是,给媳妇暖完炕又吃过早餐才回来的薛侯爷一进门就被他爹数落了一顿,他娘拿帕子捂嘴笑着细声细气的帮腔。
薛凛顿时严肃起来,说:&ldo;父亲,母亲,阿灿养的太娇了。
&rdo;一说正事,老晋阳侯夫人就不出声了。
老晋阳侯就瞪了眼睛:&ldo;娇!
怪谁!
我们阿灿三岁就没人抱过了,五岁就单独住外院了,现在娇了,谁养的?!
!
&rdo;薛凛就更严肃了:&ldo;我媳妇养的,我负责改。
&rdo;多大人了,老腻着嫂子撒娇算怎么回事→→他媳妇昨晚还问怎么没带阿灿呢!
没法忍。
老晋阳侯接着瞪眼。
现晋阳侯瞪回去。
父子俩大眼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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